燕姣然抿嘴輕笑,柳眉斜飛,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
“那陛下希望微臣怎麼負責?”秦淵想了想,悶聲道。
燕姣然凝視著他,暈紅雙頰,咬唇笑淬他一口,吐息溫甜,中人欲醉,緩緩說道:“進宮吧,跟朕白頭偕老。”
“不管是你妻子,又或者是嫣然,隻要你願意,盡管帶上就是了。”
“朕相信,大周會在你手上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為後世楷模!”
聞言。
秦淵沒有說話,微皺著眉頭,沉吟了半晌:“陛下,你究竟是想要和我在一起,還是想我替你治政呢?”
燕姣然故意瞇起美眸,玉靨欺近些許,啟櫻唇、吐蘭息,顫聲輕道:“這有什麼區別麼?”
“區別大了!”
秦淵也不矯情,開門見山道:
“如果是感情問題,那有一種處理方案。”
“如果是工具人的話,那自然還有另一種處理方案。”
“總之呢,我不進宮!”
不進宮這三個字,秦淵咬得很重,很用力,已經將自己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確了。
燕姣然神色一黯,不明所以道:“那若是兩個方麵都有的話,你準備怎麼辦呢?”
“很簡單。”秦淵聳聳肩。
“陛下想要找人幫著處理朝政很容易。”
“外事不決問李藥師。”
“內事不決問陳無咎、魏無音、慕容嫣然即可。”
“他們都是棟梁之材,選賢舉能,治理好大周,讓百姓安居樂業很容易。”
“若是遇上什麼難以決斷,或者想不到解決辦法的事情,再來找我就好了。”
“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樣一來,進宮不進宮,不就沒什麼區別了呢?”
燕姣然嘖嘖讚歎,一臉佩服的模樣:“看來,你早就想好了啊。”
“那你又怎麼保證,你所說的就一定沒有藏私呢?”
“要知道,你這人最喜歡藏拙了。”
“若不是朕整夜纏著你,天知道你會把《國運論》藏到什麼時候。”
秦淵聞言,想起了那一個個夜晚,那一段段段旖旎風情。
她火熱的胴體、欲拒還迎的熱情,以及那一夜的狂亂荒唐……
不禁臉紅耳熱,驀覺空氣有些灼熱,難以喘息。
說話間。
燕姣然距離秦淵的距離已經很近很近,觸手可及。
她猛地一下撲上前來,秦淵一時不察,軟玉溫香撞了滿懷。
再回過神來時。
燕姣然輕軟的身子已經撲上了秦淵的胸膛。
緊接著,兩瓣柔軟溫熱的櫻唇堵住了他的嘴,吻得他心魂欲醉。
不是……
這……
我居然被人壁咚,強吻了?
秦淵被燕姣然打了個措手不及。
燕姣然的吐息有些香甜。
濕熱的嘴唇混合了熱情與優雅,同時散發出一絲危險氣息,像是要誘人深入禁忌。
此刻,她麵色酡紅,粉麵含春,便未刻意使媚,模樣誘人萬分。
不過!
現在還不是時候!
秦淵推開了燕姣然,脫開了柔軟細膩的唇片。
饒是如此,燕姣然的舌尖還不忘淘氣地在他下唇外一舐,勾出一抹晶瑩液絲。
燕姣然咬著一絲嗚咽,雙目迷蒙,嬌紅的粉麵上難掩得色,輕喘了片刻。
望著秦淵的不知所措的眼神,紅著臉咬唇竊笑,輕聲道:“這可都是你教朕的哦。”
秦淵:“……”
媽的!
這感覺不對勁,很不對勁!
明明被女流氓白嫖了,怎麼自己還有負罪感?
就好像是自己把一個良家拉下了海一樣……
燕姣然的舌頭輕輕在紅唇上卷了一下,媚倒眾生:
“你啊你,軟的不行,非逼朕來硬的。”
“下回!”
“哼哼!”
說罷,促狹似的嬌笑起來。
“陛下,請自重呐!”秦淵語重心長地勸說道。
“朕跟自家夫君,有什麼好自重的!”燕姣然的雪靨上染著紅暈,嬌嬌含笑理直氣壯道。
“蠢娘們,不要逼我出絕招!”秦淵不裝了,攤牌了。
“嘖嘖嘖。”燕姣然聽見這個稱呼,居然甜甜一笑,“狗男人,不裝啦?”
“來來來,朕倒要聽聽看,你有什麼絕招。”
隻見,秦淵嘴角微微一挑,自信滿滿道:
“陛下——”
“你也不想第一次不是你吧——”
“桀桀桀!”
燕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