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若是執意要派車出去呢?”燕姣然心一橫,悶聲道。
慕容嫣然立即勸說道:“不可啊,陛下!”
“若是強行出去,隻怕明天整個京州就知道了,不出三天整個大周就知道了。”
“到時候,陛下怕不是要禁受天下萬民的指責了。”
“陛下不怕世家把此事記入史冊,遺臭萬年嘛?”
“唉——”燕姣然蹙起了柳眉,長歎了一口氣。
遺臭萬年,誰不怕?
任誰也不想,死後還被人謾罵,嘲笑啊!
現在她的風評剛剛扭轉,可不能自己作死,落了把柄在世家手裏。
狗男人,真的狗!
朕就不信鬥不過你了!
“嫣然,你說朕該怎麼辦呢?”燕姣然癡癡地問道。
慕容嫣然沉默了好一會,搖了搖頭:“陛下,嫣然沒什麼辦法。”
不知道為什麼。
她的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一股失落感。
為什麼呢?
是因為見不到秦淵而失落。
還是遺憾,秦淵用情至堅,可那個人卻不是自己呢?
傷腦筋呢。
她的腦中,不由得浮現起先前靠在秦淵肩膀上的那一幕。
那種感覺。
——很安心。
——很暖和。
“唉,也是。”燕姣然幽幽道:“你這妮子,巴不得朕離那個狗男人遠些。”
“怎麼會給朕出主意呢。”
“唉——”
“朕的命好苦啊!”
“倒貼,他都不要……”
“朕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哇!”
燕姣然打起了感情牌,明眸含霧,滿臉自傷自憐的神氣。
慕容嫣然不為所動癟癟嘴,表示愛莫能助。
“哼,你這妮子,靠不住!”燕姣然頗為義憤,“也罷,朕自己想!”
……
秦府。
明棧雪身穿湖藍色綢裳,曼倚危欄,剝蔥似的指尖輕叩著桌麵,喃喃道:“夫君,陛下,當真不來啦?”
“不會來了。”秦淵起身活動了下筋骨。
“當真不來啦?”
明棧雪擰腰舒臂,打了個輕促的嗬欠,眼裏漾著一抹慵懶的浮亮。
“真不來了。”秦淵眨眨眼,微笑道。
“今日不來,明日總會來的吧?”明棧雪兩瓣咬紅似的櫻唇輕輕歙動。
“明日也不會來了哦。”秦淵盯著自家娘子的眼睛。
“那夫君自己進宮嘛。”明棧雪垂頸斂睫,眼梢兒卻有些飄轉。
“不去。”秦淵搖頭斷然拒絕。
明棧雪朱唇遺抿,輕舐唇瓣,嫵媚道:“夫君不後悔?”
“陛下可是說了,可以讓妾身不用忍得這麼辛苦,可以借她的身子,喂飽夫君呢。”
“哈哈!”秦淵嘴角一揚,燦然一笑:“娘子,你若想要隨時都行,為夫何必進宮呢。”
明棧雪暈透的嬌靨盡是春情,兩隻眼睛水汪汪眨了眨。
她已經明白秦淵的意思了。
架起一雙渾圓姣好的腿子,嫩黃尖兒的弓底綠繡鞋恣意扳平,活像頭饜足的貓。
“夫君,咱們該就寢了——”
自家娘子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呐。
可惜娘子有身孕在身,做不得那種事。
……
明棧雪“嚶”的輕啼。
不知何時,竟是手扶雙峰,裹住了……
秦淵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