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明棧雪從身後輕輕擁住秦淵,將臉貼在秦淵的背心,輕聲笑道:
“夫君,世人都說君子遠庖廚,恨不得離廚房越遠越好,你怎麼就有這麼一手好廚藝呢?”
秦淵扭過頭,微笑道:“為夫不先把住娘子你的胃,又怎麼能把住娘子你的心呢?”
“討厭!”明棧雪啐道。
他熟練地擺弄灶台旁的調料罐,一道家常的青菜,便被賦予了層次豐富地口味。
“夫君,陛下在城外開慶功的慶典,你為何不去呢?”
“啊?”
“這個啊。”
秦淵淡淡地說道:“去了又有什麼用呢。”
明棧雪抿嘴微笑,曼聲道:“那可是陛下親自接見,定是要封侯拜相的!”
秦淵微微一笑:“封侯拜相又有什麼好的呢!整天都是做不完的活,處理不完的政務!”
“你相公我要是三天兩頭不著家的話,娘子你豈不是要憋出病來啦?”
明棧雪雍容一笑,“夫君,你就會貧嘴。”
秦淵話鋒一轉,說道:“娘子,為夫渴了,想喝水。”
隻見明棧雪鬆開了秦淵。
拿起茶水,仔細漱了口,然後含了一大口,帶著一絲羞赧仰起俏臉,將唇瓣送到他嘴邊。
秦淵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茶水。
而後吻住妻子柔軟而嬌豔的紅唇,舌頭挑住她滑膩的香舌,纏綿而溫柔地親吻起來。
秦淵停下手中的活,看著妻子嫵媚惹人的眼神與如花嬌豔的笑容,不覺一陣口幹舌燥。
“娘子,你想不想我?”
“不可以哦,夫君。”
明棧雪笑吟吟道,嬌軀朝他愈貼愈近,獨有的香氣絲絲飄至,把男兒熏得心旌搖蕩。
“你還得做菜呢,妾身都餓了。”
“那好。”秦淵無奈又拿起鍋鏟,忙碌了起來。
明棧雪見此甜甜一笑,忽然長起身子在他唇上沾似地親了一下。
秦淵正想停下。
“夫君,你別停下。”
明棧雪邊親邊語,聲音軟膩得勾人魂魄。
隻見她低下身子,潤澤的朱唇從自己的下巴開始親吻,然後是喉結、胸口……
一路慢慢地細細地遊滑下去。
秦淵心中狂喜心中狂喜。
見她分開自己的衣襟,粉麵埋入衫中,陡感胸膛燙熱,濕濡的朱唇已軟軟地覆在一邊乳上,不覺麻了半邊身子。
明棧雪細細舔舐,時而撥舌柔掃,時而合齒輕齧。
直至男兒繃緊的身子輕抖起來,這才往下移,一邊繼續親吻,一邊用手鬆解他的腰帶。
明棧雪咬唇嬌笑,美目朝上掠了一眼,螓首緩緩朝前移去。
秦淵心頭突突狂跳,很快就難以置信地瞧見明棧雪張開無比誘人的豔豔紅唇。
“唔……”秦淵悶哼,手上炒菜的動作不由一停。
爽不可言。
抽勢急如流星飛瀑。
他的注意力登時全都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也不知道今兒這菜是鹹是淡。
……
貪戀深處的至絕嬌嫩,倏地稍稍又往前迫。
殊不知先前已達極限,再深這寸餘,便猛地突過喉關,不知去到了哪裏。
明棧雪忽然掙紮起來,雙手用力推他。
秦淵心中一驚,急忙停下手上的動作,退後。
明棧雪滿麵通紅,美目溢淚,捂著喉頭一陣劇烈幹嘔,跪趴在地上急喘不住。
秦淵急忙幫她撫胸拍背,心裏直罵自個該死。
“大壞蛋,這麼狠的,你想嗆死我嗎?”
明棧雪薄嗔,麵上卻無絲毫埋怨之色。
……
寫完家庭作業,秦淵總算是徹底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要不自家娘子懷孕了,秦淵真想把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給法辦了。
何日才能縛長纓,直搗黃龍?
何時才能再探討“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的真諦?
看著自家娘子越來越大的肚子,秦淵有些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