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知故問。
秦淵詫異地望了一眼慕容嫣然,肅然道:“你放心,我不可能進宮的。”
“嗯。”
慕容嫣然輕拂膝裙,嬌嬌一笑,“那好。”
經過這麼一出折騰。
秦淵也沒了躺在藤椅上曬太陽的念頭,於是,聳聳肩說道:“慕容啊,如果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你這手記著不要沾水,免得傷口感染惡化了。”
“記住以後別幹這種事情了。”
“我若要殺金蓮,憑你這瘦弱的身子,怎麼可能抓得住劍鋒?不過是白流那些血罷了。”
慕容嫣然聞言,聽著秦淵關切的話,不由得鼻子一酸。
秦淵交代完,便準備轉身離去,卻聽一把溫柔動聽的細膩嗓音道:
“秦淵,可不可以再幫我一個小忙?”
“什麼忙?”秦淵止住了腳步。
慕容嫣然這種有情有義的妹子,肯定不會背後捅刀子,還是值得深交的。
若是舉手之勞的話,幫也就幫了。
若是太複雜的話,可以嘴炮一兩句解決的話,倒也無所謂。
可若是需要自己嘔心瀝血的話,那還是拉倒吧。
慕容嫣然溫婉一笑,語聲細柔:“可不可以把你的肩膀借我下?”
秦淵聞言,不由得愣了愣。
這個東西太難界定了。
既可以說是舉手之勞,也又可能要自己嘔心瀝血……
借還是不借呢?
有點難選啊。
“就一次……”
似是見秦淵還在猶豫,慕容嫣然又開口說道。
口氣怯生生的,令人心生憐憫。
阿……這!
軟刀子最磨人了。
我要是不答應,不會還擠出幾滴眼淚吧?
秦淵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唉——”
“我這人就是心太軟。”
說罷,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身子坐得板正,兩手放在大腿上,準備忍受酷刑。
慕容嫣然見此,蒼白一笑,櫻唇顫抖,輕輕拉來一張凳子。
大大方方地坐下,然後歪下腦袋,恰好貼在秦淵的肩膀上,將重量全壓了上去。
秦淵老老實實端端正正地坐著,雙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涇渭分明
跟慕容嫣然離得遠遠的,絕對不做什麼瓜田李下的事情。
隻有手臂緊貼著慕容嫣然的肩頭。
秦淵覺得她的肩頭渾圓細小,柔若無骨,小巧得令人生憐。
便是隔著層層外氅、羅衫,仍能感覺她的肌膚無比滑膩,直如敷粉,體溫還比他的手臂更高了些許,仿佛碰著一團熱呼呼的膩軟溫綿。
像不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麵?
剛見麵時,凶神惡煞、嫉惡如仇的慕容嫣然是她。
再相處時,巧笑倩兮、談吐溫婉的慕容嫣然仍是她。
不久之前,抬眸顫抖、楚楚可憐的慕容嫣然也是她。
剛剛那個,重情重義、舍命救人的慕容嫣然還是她。
她究竟還有藏著多少副臉龐?
雖然兩人的肌膚未相觸,秦淵卻覺得她幼嫩的臉龐暖烘烘的。
莫名其妙嗅到了一股在溫濕滑膩中蒸騰而起的幽蘭馨香。
這是女子懷腋乳間等羞人秘處,最最動人的芬芳。
秦淵眼前一黑,明明意識清醒,靈魂卻像自軀體裏被抽離出來,一時間天旋地轉。
慕容嫣然酡紅熏蒸,粉麵含春,胸膛一起一伏,啟櫻唇,吐蘭息。
不知何時,竟是沉沉睡去,絕美的臉龐上仍掛著甜甜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