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心頭轟地炸開,隻覺唇上一軟,已給妻子沾著。
幾於同時,一條嫩滑小舌探來,將自己的唇輕輕撬開,緊接便是一注混著香津的酒漿緩緩哺入口中。
四唇接喋,低往高送,一縷酒漿自兩人嘴角溢出。
明棧雪在腿上跪坐起身,雙臂摟得更緊,從上往下繼續把酒哺入他口中。
酒香人媚,秦淵和明棧雪成婚許久也不曾見過這等風情。
想來他是要出遠門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相見。
自家娘子這才如此主動。
秦淵心領神會,愛煞了這嬌媚可人的妻子。
不禁魂魄俱酥,在妻子跪起的瞬間一痕白雪閃入眼中,卻是襟口不知何時鬆了,隻覺誘惑萬分,猛地探手過去,隔衣將一邊雪子整隻扣住。
明棧雪顫哼一聲,舌兒在男兒口中亂攪亂拌,吻得愈慌愈急。
秦淵用力揉握,正想進行下一步舉動。
卻被明棧雪一把推開。
秦淵還未回過神,明棧雪便貼在他的耳邊,笑吟吟道:"夫君莫要傷了咱們的孩子。"
秦淵這才幡然醒悟,自家娘子有身孕了,不宜行房。
明棧雪嬌嬌媚媚地瞅了他一眼,俏靨暈紅,俏伶伶地跪在地上,俯下頭,用手扯掉秦淵的衣物,掠開縷墜落的發絲張口裹住。
秦淵身軀一緊,隻覺娘子吞吞吐吐,口中極是溫潤滑嫩,一顆心都叫自家娘子給吮化了。
……
九月二十二,諸事皆宜。
燕姣然命李藥師與慕容嫣然帶領神策軍兩萬人馬前往江南。
此刻,她正站在城樓上,目送著大軍出城。
槍矛如林、旌旗蔽天,冰冷的紮甲在烈日下閃耀著寒光;鎧甲上斑駁著洗不掉的血跡,在陽光下反射出讓人心悸的光芒。
看著眼前這雄壯又充滿肅殺之氣的大軍,燕姣然很滿意,這樣的威勢定能嚇到江南的世家。
站在城頭觀望的文臣們也不由得被這樣的軍容嚇到膽戰心驚,就連那些自詡見慣了世麵的,心裏也都暗暗打起鼓來,有些後悔當初的抉擇。
他們似乎不該這樣明目張膽地跟女帝為敵,阻礙政策推進。
即便是整個大周都執行‘攤役入畝’又如何呢?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他們有的是辦法把這部分稅從別的地方找補回來。
何必要跟聲勢正盛的女帝硬剛呢?
唉……
這該死的好勝心呐……
眾人追悔莫及。
……
……
是夜。
燕姣然躺在床上。
眼如絲頰似桃,或許酒醉,或許情濃,模樣異樣的嬌媚鮮麗。
狗男人,朕來啦!
你娘子都懷孕了,你肯定很想要吧?
乖乖跟著朕進宮吧!
嫣然走啦,再沒有人能攔著朕啦!
朕要當昏君啦!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