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到什麼詞彙可以形容他們此刻的心情。
千萬萬語終究隻能彙聚成一個詞,最後充滿了腦海——
臥槽!
好半晌,袁拱忽然靈光一閃,疑問道:“秦祖師也是說這玻璃能透光,也可以像鏡子一樣反射光?”
秦淵點點頭:“不錯。”
袁拱又問道:“這玻璃可有顏色?”
秦淵仔細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解釋道:“最好的玻璃,肯定是無色透明的,但是由於工藝和純度問題,有可能會帶上一些雜色。”
袁拱一聽這話問道:“祖師說的可是琉璃!”
"小道曾在典籍上瞧見過,與祖師所說的‘玻璃’的特點幾乎沒有區別!"
“琉璃啊……”秦淵搖搖頭:“雖然看起來差不多,但是二者卻並不相同。”
“琉璃可比我所說的玻璃差遠了!”
“給玻璃提鞋都不配!”
秦淵依稀記得前世看過抖因科普,說玻璃和琉璃不是一個東西。
他一個文科生,也不懂這玩意。
算了,隨便來。
普天之下,除了他,誰懂這玩意兒呢?
這東西他說了算!
一聽這話,藺采泉和袁拱眼睛頓時冒出綠油油的光來!
玻璃是什麼,他們不知道。
但是琉璃,他們知道啊!
燒製極為不便,而且價值千金!
而這無價之寶琉璃,居然給玻璃提鞋都不配!
這是什麼概念!
他們要發了啊!
袁拱急忙問道:“敢問祖師,不知道這玻璃如何製作呢?”
秦淵微微一笑說道:“倒也容易,為了公平起見,我隻能給你們一點點提示。”
“隻要將主料細沙和一些東西混合,在高溫高壓下就能燒成液態,然後冷卻,就能生產出來了。”
“至於是什麼東西,怎麼燒製,如何達到‘高溫高壓’這個條件,就得你們自己去琢磨了。”
袁拱和藺采泉對視一眼,將秦淵的話全都記在心裏,然後微微一拱手:“多謝祖師!”
秦淵臉色一黑:“都說了,別叫我祖師!”
袁拱和藺采泉認真一揖,行禮說道:“好的……小道告辭!”
而後,袁拱倒退了幾步,走到門口,隨後和藺采泉一起不約而同,又行了一禮:“多謝祖師!”
隨後“嗖”地一眨眼,人沒了。
秦淵:“……”
這兩個叼毛!
這是硬賴上我了啊!
算了。
總算是糊弄走了。
也不知道自己這半桶水的指點能不能折騰出玻璃啊。
這畫的餅夠大了,相信他們會動力滿滿的吧?
真要能搞出玻璃,再忽悠他們搞水泥,燒玻璃杯。
到時候……嗯……財源滾滾,發財咯!
唉……
悔之晚矣!
早知道學理科了。
正所謂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何至於連個玻璃也不會燒,連個水泥也不會做,更遑論什麼肥皂啊,香水啊的。
唉……
人生無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