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摟著她,“娘子,房中術裏的雙修之法,可是大道,可以長生羽化的!”
"咱們合鼎雙修,一起長生不老,豈不美哉!"
“妾身才不信呢!”
明棧雪微微閉起秀目。
粉麵卻益發酡紅,仿佛有一絲害羞,又聽得十分欣喜,輕聲道:
“相公……要不你說來聽聽?”
秦淵撲上前去,將她按倒在席榻上。
明棧雪“嚶”的嬌呼一聲。
身上衣服的腰間係帶已被扯了開來,左右兩襟大大翻了開來,衣領被剝至肩下,露出裏頭那件寶藍色滾黑綠蝶紋邊兒的肚兜來。
許是自己半年來的努力起了效果。
肚兜豔麗的寶藍色緞麵被撐得高高的,聳起了兩座棱角分明的山峰。
他當即隔著細滑的緞子恣意妄為。
一陣風狂雨驟。
明棧雪咬著牙苦忍著酥麻的快感,喘息卻逐漸變得粗濃。
明棧雪“啊”的一聲,顫聲嬌吟:“別……別!好……好難捱……”
酡紅的玉靨便似醉酒一般,彎翹的濃睫劇烈顫抖,腿根抽搐似的輕輕廝磨,雙手無助地掙紮著。
那求饒似的嬌弱呻吟更激起了他的占有欲。
秦淵勻不出手來,索性用嘴摸索著她細膩如玉的光滑頸背。
在明棧雪的哀喚聲中,以牙齒咬住肚兜的黑綢係帶,抬頭咬了開來,再銜住寶藍肚兜的邊緣,甩頭一把揭開--
明棧雪“呀”的一聲,嬌喚似噎在喉頭。
雪白的乳肌驟沒了溫暖的遮覆,一下子全然暴露在秦淵的眼前。
細膩柔滑的肌膚頓起一片微悚,卻更襯得乳色的膚質瑩潤如玉,吹彈可破。
明棧雪咬著一絲嗚咽,雙目迷蒙,嬌紅的粉麵上難掩得色,輕喘道:
“相公……”
這房中術果然有點東西啊!
不過是小試牛刀,自家娘子便情動成這樣。
秦淵不禁對後麵的內容更加期待。
“《素女》九法第一曰‘龍翻’。”
“陰下陽上,女仰男俯,以靈龜入於玉鼎,在鼎內疏緩動搖,行八淺二深之法。死往生返,弱則入,強則出……”
“九法第二曰‘虎步’……”
秦淵一邊在腦中回憶中抱樸子講解的經文,一邊實踐操作。
情不自禁,竟是賦詩一首:
左擊右擊,如猛將破陣。
上挑下刺,如野馬跳躍。
出沒如群雕浮波。
淺時如雀啄粟粒。
深時如大石投海。
緩送如凍蛇入窟。
急刺如驚鼠透穴。
抬頭拘足,如鷹捕狡兔。
上下顛弄,如巨帆狂風……
……
快要熱血上頭,繳槍投降的時候。
秦淵的腦中又閃過了一個法門。
“精關一動而不泄,則氣力強。再動不泄,則耳目聰明……十動不泄,通於神明。”
這是房中術中的“久戰不泄”,從一次不泄到堅持十次不泄。
但秦淵初學乍練,隻堅持了兩次。
不過這兩次延續了一個時辰。
直到明棧雪渾身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淫靡緋紅,秦淵方才繳械。
快感卻超過以往數倍。
秦淵鍛煉完之後,反而覺得精神更加飽滿,這場大戰的酣暢淋漓超過了以往任何一次。
昨晚回家已晚,又鍛煉了一個多時辰的身體,差不多是半夜時間。
但秦淵一覺醒來,卻神完氣足,絲毫沒有縱情聲色的疲倦。
他看了看榻旁熟睡的妻子,暗道玉函宗確實有些門道。
“今天似乎是朝會的日子吧?”
秦淵抬眸望向窗外,嘴角微微上挑,頗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