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文斌到底是慌還是不慌,就算他和大老板關係好,那這視頻如果公開了,他滋味肯定不好過。很多事情不擺在明麵上啥事沒有,要擺在明麵上,賭場他就別想幹了。
事實證明我猜的是對的。晚上吃完飯我終於接到了文斌的電話。而他的口氣依舊淡定,也不提早上打架的事。而是問我想幹什麼?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我提什麼條件好呢?想了想就告訴他:“電話裏說不清楚,我一會去你辦公室找你詳談吧。”
文斌就說了個行,就掛斷了電話。
我手裏攥著手機,心裏想著怎麼才能讓自己利益最大化。倒不是為了我自己,我現在身邊人不少,這麼長時間了,這裏麵有費心的,有費力的,還有流血的。到這關鍵時候了,自己手裏好不容易攢起一副好牌,怎麼才能打出最好的結果……
想了半個多小時後,我聯係了馬誌和彭大眼,因為童虎和武大個二次進醫院,舊傷未好又添新傷。這二人短期之內不能再用了,先讓他倆好好歇歇吧。
我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喊上馬誌和大眼就去了文斌辦公室。
到了以後我也沒敲門。門也沒鎖,我直接推門而入。
這辦公室還是一如既往的暗,窗簾也拉著。但是這次我來的目的不一樣,我不喜歡這屋裏的氛圍,所以進門就說了一句:“這屋裏太暗了,沒燈嗎?“
大眼聽了以後才不管那個,直接在門口打開了屋裏燈的開關。大燈打開的一瞬間我看到文斌的角色有些難看。他身邊也站著一個人。
我說道:“屋裏還是亮亮堂堂的好,是吧!斌哥?”
文斌還沒說話,而他一旁的小馬仔說話了:“臥槽,你媽的一點規矩都沒了嗎?我大哥讓你開燈了嗎?他娘了個逼的,進廟拜神,進屋敲門。你他媽這點規矩都不懂?滾出去!
我斜愣講話的小馬仔一眼。然後看向文斌。文斌依舊沒有說話的意思。
我扭頭對著莽夫說道:“操,大眼,他罵我!你聽見沒?”
彭大眼不慣著任何人。虎逼勁對上童虎都隻多不少,聽了我的話後,往前走了一步對罵我那人說道:“來,來,你出來說”
“臥槽,你他媽這場子裏還想比劃比劃嗎?”那人快步走了過來。
莽夫彭大眼也猛走兩步,二人一照麵,那人就想給彭大眼一個大耳光,被彭大眼抓住胳膊,隨後彭大眼邁出右腿卡住對方的腿,掐著脖子使勁一別,將那人放到在地,然後騎在那人身上,拳頭給不要錢一樣招呼著,一邊打一邊罵“操你媽的,讓你嘴賤,草泥馬的………..”
底下挨揍之人還在努力反抗,嘴裏依舊不幹不淨。
就這時候隻聽“啪”的一聲,文斌將桌子上的茶杯摔了個粉碎。騰的一下從椅子站了起來。
我一看他動了,趕緊喊了一嗓子“別動”
隨後我對文斌說道:“斌哥,我不想把事情鬧大,我是給你送東西的,你看看這點東西,再決定!”說罷話,我走過去把手機打開。然後選擇視頻,手機緩衝了一兩秒後隻見顯示一排人老老實實的蹲在牆邊!
我趕緊說:“哎呀,這個不是,放錯了。這個才是”
隨後手機上顯示李洪江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