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
那時還是大三,我們兄弟幾個一起去山上的寺廟祈福。
我在寺廟裏看著《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朋友們已經走遠了。看了不知多久,我突然發現旁邊出現了個門,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還是踏了進去。
一進去,視野一下就開闊了,山頂有個寺廟,我慢步走上台階,在那寺廟前有一個略顯威嚴的大門,一進去發現廣場上有很多的僧人。但其他人似乎都看不到我,隻有一個看著比較年輕的僧人看到我就過來對我說到“先生,這裏是寺廟重地,若無事,就請回吧”我說我是來祈福的,他看了我許久,左顧右盼了一下確定沒人注意到我後對我低聲說道“請跟我來”
我們從一個小路一路向前走去,最終到了那寺廟,裏麵有一個比較大型的佛像,我在寺廟裏麵轉了一圈,我總覺得有東西一直在看我,我站在牆角回頭和佛像對上了眼睛,他的眼神似乎是想要將我趕出去。
我害怕極了,開始慌不擇路的向外逃,當我好不容易跑回剛開始看《般若波若心經》的地方,氣喘籲籲的回過頭,這發現剛才進去的門不見了。
從那天開始,每天夜裏都會夢到那個寺廟與佛像。不知為什麼,我的心情開始變得極其不穩定。剛開始,還沒那麼明顯,直到和最要好的兄弟們發生了衝突。
後麵,我受不了我繼續去傷害他們了,從寢室搬了出去,直到大學畢業我都再也沒回去過,也沒再和寢室裏的兄弟們說過一句話。大學畢業後,我沒有理會父母挽留,一個人去了遠方,因為我怕我在家時會和他們發生衝突,傷害他們。
我換了新的手機和號碼,一個人待在租的房子裏麵。看著外麵的世界,聽著歌,好似外麵所發生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就這樣,我整日整日待在家裏,整日都靠泡麵來續命。也許是因為不和人溝通的原因,我的話開始慢慢變少,喜歡一個人窩在房間裏麵。那時,一天中大部分時間都處於憤怒與傷感。也許是因為隻能感覺到怒和哀,我的表情也越發僵硬,直至再也不會體驗到“喜”了,直至再也不會笑了。我開始發現不了生活中有趣的點。我的生活開始從五彩變成灰白。
那個房東家的女兒,也是個好人。她帶我去了醫院,不過醫生說我這是抑鬱症,病情有點嚴重,需要治療。我拒絕了,我想那名為時間的藥應該可以治好我的病。
夜晚,看不到星空。我一個人靠坐在陽台的沙發上,看著外麵灰暗的世界,終於覺得我與這世界融為一體。不多時,漸漸有東西落在我的臉上,可我不知道那是雨水還是我的淚水。
我還是去醫院接受治療。那醫生開始對進行我疏導,與我交流。過兩個月,因為我們意趣相投,相處成了朋友,互相加了聊天好友。他跟我說我好的差不多了,告別前跟我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去畫正方體。”我照做了,不知道是我的心理作用還是什麼?後麵竟還真的有點用。
從醫院回到了房間內的我有點無所事事,跑去找他聊天。“我現在可以去幹什麼?”“我記得你是文學院畢業的,可以試著去寫寫小說,不用直接與人交流,你可以慢慢適應的。”他說道。
於是我便開始寫起了小說。不知是不是老天看我可憐,不過幾個月的時間,我的小說開始火了起來,大街小巷中都能聽到人們在討論我的小說。而這期間我也漸漸開始學習過正常人生活,不斷與人交流,最終還是有了點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