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征服(2 / 2)

征服聽完肉盾的問題臉“唰”的一下白了,似乎他被肉盾戳到了痛處。征服這個名字他一直認為很滿意的,不過那是在聽到王三嬸說的那個故事之前。因為王三家和王教頭是臨屋,王教頭在給征服頭痛取名字的年代,王三嬸也還年輕,在他們那裏女娃子成家嫁人多在十六歲左右,所以王三嬸那會兒也才二十剛出頭,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正在蓬勃期。王三是腳行商,專門負責把村裏的一些獸皮,編織品販到其他的鎮上,聽說九龍城他都去過兩三次。所以王三夫妻倆是聚少離多,這就導致了每次王三回村後,他家會到很晚才安靜下來。就是在這樣的一個夜晚,王教頭在屋裏頭聽到了這樣一句話。當時王三嬸的聲音很高亢,有些氣喘似乎剛剛做完了運動,她很幽怨地責怪著王三說:“你還來?老娘真服了你了!”

就是這麼幾近私秘的一句房話,正巧被王教頭這個老光棍豎起耳朵聽了去,重點是他從中得到了啟示因此帥小夥在第二天有了一個很霸氣的名字……征服!

征服是如此何知道事情的真相要從另一個不安靜的夜晚說起。王三離開村子已經一個月了,這是平時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可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王三家也能不安靜起來。王三嬸似乎在進行某種運動時嗓門會變大,就連征服在家中都能聽到一些,這天晚上王三嬸又用相同的語氣說了相同的話,隻不過豎起耳朵聽的人不再是王教頭,而是征服。

“死鬼,老娘真服了你了!”

“嘿嘿,我就喜歡你說這句話!當年因為你我才給那孩子想了一個霸氣的名字!”男人的聲音很猥瑣,也很熟悉,分明就是那個該天殺的王教頭。

王教頭幹了什麼壞事,征服並不關心,但王教頭口中道出秘密是征服不能接受的。你們想想,一個心高氣傲的帥小夥,在發現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名字竟然來源於一個偷人婆娘如此萎靡一句私房話時他能接受嗎?從那一天起,這事成了他心中的秘密,也成了他的痛處。所以征服在聽到王三小用名字的事情侮辱肉盾時,他的反應比肉盾更大,下手也比肉盾更狠。

征服想過離開這個村子,並不是他想逃避,而是他渴望去看看日暮村以外的世界,他想去九龍城闖蕩闖蕩。王教頭說過,外麵的世界很繽紛,很多彩,特別是九龍城的那些個姑娘個個像朵花似的,不僅好看,而且身上都是香的。征服當時聽王教頭喝完幾兩白酒後的醉侃還不知道王教頭所指的姑娘並非良家女子,還天真以為隻要能找個那樣的媳婦兒,一輩子都能聞香的。征服聞過王二丫身上,當然並不是那種聞,是王二丫在做飯時湊近了一點用鼻子嗅了嗅。結果很顯然,除了炊煙味就是若幹天沒有洗澡的汗味了。最可憐的是王二丫,她當時無意中注意到了征服的這個近乎於騷擾的小動作,還以為征服喜歡這個味,導致王二丫一個月都沒敢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