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對著三尾狐使了下顏色,後者會意,立刻向其奔去。而他則是站在了那裏,下一刻雙劍都消失在手中,隨後將手掌抬起,看著雙手。看著看著,陷入了沉思。
我殺了一個人了,第一次殺了人。雖然不是親手殺的,但也算是間接殺的。可是我卻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僅僅有點高興。是因為我保住了命嗎?還是其他的?
跟師傅說的一樣,在這個世界中,為了保住自己的命去殺人,沒有什麼感覺,可這樣對嗎?難道就不能有別的方式解決嗎?那如果是別的呢,憤怒的亂殺無辜,會沒有感覺嗎?
成為強者的路很艱難,會經曆許多,我會不會也這樣呢?像師傅以前那樣,被憤怒衝昏頭腦?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正確的嗎?那為什麼?為什麼非要有人死呢?
我不想讓人死,對了,師傅說過,隻有成為至強者,才能掌管生死,任何人的生死,那我就要變強,不僅為了打敗他,也為了能改變這個世界。想到這裏,雙手不由緊握住了。
轉過身來,看了看被定身的兩人,走了過去。在走過去的時候,心裏還在想:不過剛才真危險,差點就被偷襲成功了,雖然敵人好像不是為了殺我,我沒有性命之憂,但應該會把我抓起來吧。
盯著兩人看了看,又想:這二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會被追殺,不,應該說是綁架。從剛才的戰鬥上來看,敵人的戰鬥力不弱,是個很厲害的刺客。
這種人,應該會隸屬一些組織裏,那這就。算了,別多想了,我與他們又不認識,我隻是幫人幫到底。幫他們解開定身後,就分道揚鑣吧,我可不想剛出關就被卷入什麼事件中,我還有事要做,和他的決鬥。
想到這裏,速度有些加快了。來到男孩身前停下,仔細的感受了下,心中鬆了口氣,也有點無奈,陷入了沉思,臉上也露出了無奈之色。
同時,看到這一幕的男孩,心跳有些加快。從剛才開始,他就有些激動,現在裏的有這麼近,看得仔細了,心中對其更愛慕和喜歡了(當然是指外表),比她強多了。
那個她,自然是指與他同來的女孩。確實,戰神冰月在吞噬了六尾狐之炎後,身上無形中帶著一種邪氣之色,配上她現在的樣貌,那叫一個吸引人。他的轉變,讓某獸心中的女神形象健在。讓某某獸更親近她這個“媽媽”。
男孩一想到剛才的戰鬥,心又涼了半截。第一次看見使用瞬間移動,可以說有可能是用的功法,但第二次,又那麼遠,顯然不可能了。一般的空間功法,釋放是需要很大的代價的,用過後會很衰弱,不然剛才那個黑衣人也不會死。
“她”既然能在短時間內使用兩次,那就可能是位神鏡的人了。位神鏡的高手,自己可得罪不得。不過,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麼漂亮的女性位神高手啊?還自己來戰神森林,對了,最近中部高階魔獸變得稀少了,會不會是來探察的?
在他想事的同時,戰神冰月也在想,不過他心中有些糾結。從外表上看兩人動不了了,明顯是被定身了。定身的辦法從古至今有三種,分別是結界,點穴與魔法。
從剛才的戰鬥上看,敵人顯然不會最厲害的結界。剛才感受下,又沒有魔法波動,那就不是魔法釋放的。那就隻剩下的點穴這一種了。由於他還沒有學習魔法,所以不會解,這也是他為什麼鬆了口氣。
至於糾結就糾結在點穴上,那是因為師傅曾教過他穴道的各種知識,那知識比現在遺傳的還要多。裏麵也有點穴定身的穴道手法,不過,方法有很多種,有十一種之多。
剛才他沒注意身後,也不知道敵人施了哪種點穴手法。而解穴,如果點對了還好,點不對會很痛的。想想,點穴需要運用真氣,或者其他的氣功,對穴道進行點擊。
被點的穴道會帶有少量的真氣之類的,解穴就是運用真氣之類的對其進行化解。如果沒有被點的穴道受到自己真的攻擊,哪怕是一點,神經也會敏感的感受到疼痛,鑽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