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我能叫您一聲...老師嗎...”昏暗的房間內,一絲絲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青年的側臉上,臉上是無盡的落寞。
“為了美好的世界而戰...嗎?”一個人杵在桌子上手掌扶著額頭,“嗯~就這樣吧!”他淡淡如是說著。
起身回頭望去,自己的房間裏是一個又一個櫃子,裏麵是許許多多的的手辦、原畫集、周邊,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徽章’?
他打開手機,長長的按住一款遊戲軟件遲遲不肯鬆手,大概過了十幾分鍾長歎一口氣又把手機息屏了,“人總要活著才叫人不是嗎?”他接著說道:“走了!”隨後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打火機點燃,朝著自己的床上扔了過去......
過了許久,熊熊的大火將將這棟小別墅吞噬下去,窗口飄出來的是滾滾的濃煙,裏麵是一陣這的嘶吼,因為這棟別墅處於人跡罕至的野外,並沒有任何的人發現這裏燃燒的房子......
‘我叫李不言,我出生的時候外公給我取字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或許我就是個災星,在我未懂事的年紀外公早早的走了,父母忙於生計將我托付給了爺爺奶奶,父母去外地的第二年我被堂姐推下一道長長的坡,我失去了右腿,父親很努力,跟爺爺奶奶分家時分到了一間破舊的瓦房和一小罐豬油...二年級的下學期結束父母將我接到他們所在的城市讀書,這時的父親是飛機場的一位小管理層,我在學校並不好,同學們叫我瘸子這時的我在家很溫暖。’
‘四年級下學期,父親失利了,丟掉了他的崗位,借給同事的錢沒能要回來因為人跑了,父親每天睡覺到中午一點才醒,我以前都是父親來接送我上下學,現在不是了,我知道我不管什麼時候回去我都會被毒打一頓,幾乎每天我的腿上還有屁股都會有新的紫痕,母親早上我沒醒就去上班了,晚上熟睡母親才回來她基本看不見我身上所發生的事情。’
‘六年級下學期我迎來了轉機,學籍問題我隻能回去老家上學,去了舅外公家,舅外公隨口說了我一兩句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留下來,我明明不想流淚的...父親每天毒打我的事情東窗事發了,舅外公氣急了,他從牛棚裏拿出來一根牛皮繩抓住我父親的衣領氣衝衝的拉進屋裏,外婆見狀將我帶去了河邊的自家魚塘撈小魚說是要炸給我吃,外婆就拿個網走一趟就有一兩條魚被撈起來 ,但是我卻並不是很開心,我聽見了遠處屋內傳來的牛皮繩揮舞所發出來的霹靂聲,我身子無時無刻不在抖動。’
‘父母去了新城市打拚,我則是留在了舅外公身邊,舅外公和外婆是兄妹,舅外公的母親改嫁到了這邊,年近七十的舅外公是五保戶,無兒無女無房無地無妻子,他最疼愛的就是我們這些膝下的孫子、外孫子女,上了初中,我的成績優秀進入了中學額外設立的《火箭班》,同學們並沒有嘲笑我是瘸子,班裏女生很多,我坐在第一張課桌,右邊靠牆左邊是學習委員,後麵是班長和生活委員,晚上自習紀律委員總是會拿根凳子跑到我課桌前守著課堂,順便掐我臉,我臉被父親經常打和掐,所以我的臉皮能拉的很長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