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五年世界賽開賽前,lal賽區就開始搞事,居然敢口嗨他的辛德拉皮膚,他和陳映月都不是那種會忍著的人,所以在夏冠的賽後采訪環節直接懟了回去。
為了慶祝拿到夏冠,隊裏的人采訪結束就一起去吃飯了,飯後陳映月將帶著幾分醉意的他拎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躺在床上拿手臂撐著下巴,頗有興致的看著陳映月忙來忙去的給他泡蜂蜜水。說起來,從那次餅幹事件之後,陳映月真的改變了好多。
其實也不是說阿月以前就真的對他不好,隻是以前更偏向於私底下幫他做什麼,但是不告訴他,現在則是光明正大的對他好。
舉個例子,就比如今天的賽後采訪,如果是以前,阿月估計才不會直接懟人家,讓人家先進決賽再逼逼。
畢竟阿月還是很自持身份,很端著的嘛,才不會那麼不給麵子的直接銳評其他賽區的隊伍。
陳映月泡好了蜂蜜水之後,端過來遞給他:“試試溫度。”
他給了陳映月一個不想動的眼神,然後就著陳映月的手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水:“太甜了,再去調一下。”
陳映月好脾氣的任他折騰,喂他喝完了水之後去洗澡了,等回來躺在床上的時候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也去洗澡,很明顯今晚是要收留他的意思。
他洗完澡在浴室的鏡子裏看著自己的臉,說實話,這已經是他和陳映月第N次同床共枕了。
但估計說出去都沒人信,在那次餅幹事件之後的旅行中,他和陳映月確定戀愛關係,到現在已經大半年了,可在那件事情上他們卻始終沒跨出最後一步。
陳映月怎麼想的他不知道,但是他,怎麼說呢,他有點緊張,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整個人就像是得了拖延症一樣。
可哪有人都談了半年多了還不……咳咳~而且他這麼好看,每次都蓋著棉被純聊天很打擊他信心的好不好。
他咬了咬唇,鏡子裏的他也咬了咬唇,決定了,不拖了,就今晚好了。
他輕手輕腳的爬上床,像個小貓咪似的往陳映月身上蹭。
“怎麼了?又鬧什麼呀?”陳映月溫柔的碰了碰他的臉。
“阿月…………”他抿了下唇靠近陳映月耳邊,小聲的說出了後麵的話。
陳映月似乎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聽完後臉上浮起了幾絲紅。
他扯了扯陳映月睡衣的衣角:“難道是燃星不好看嗎?所以阿月才不願意嗎?”
不過阿月也很好看的,他用臉來誘惑,是不是沒什麼說服力啊。
“我認真的。”他滿是暗示性的咬了咬唇,然後靠近陳映月的臉,但沒想到陳映月卻偏頭躲開了。
“阿月!”他不滿的道。
“關燈。”陳映月言簡意賅的解釋了他躲開的原因,然後示意他關掉他那邊的床頭燈。
他笑的像隻偷到了葡萄的小狐狸,飛快轉身關掉了床頭的燈,然後重新躺回床上。
他感覺陳映月摟住了他的身體,並將吻印在了他的頸間。
“我聽說會疼,我盡量輕一點,不弄疼你。”陳映月的聲音很是溫柔。
他當然知道會疼,但他沒做過這種事,不知道具體是會有多疼,算了,很疼就很疼吧,是阿月的話,被弄疼好像也沒關係。
他對著陳映月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閉上了眼睛說道:“你親我一下好不好。”
然後他的唇上被覆上了一片柔軟,與此同時傳來一陣蓮花的香味,這是陳映月沐浴露的味道。
衣服上的紐扣被一粒一粒的解開,與內心的緊張感一起襲來的還有期待,他終於要和陳映月做最親密的事了。
“阿月~~~”他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努力抑製紊亂的呼吸,真的好緊張,會很疼嗎?
“害怕?”陳映月聲音沙啞的問道。
陳映月!你有病吧!這個時候問我這個幹什麼!我已經很緊張了你還問!問是能幫我緩解壓力還是怎麼滴?
“燃星,等下如果我弄疼你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停………”
他仰頭吻住了陳映月,這種時候說這個幹嘛,疼不疼不都要繼續……
還停,停個鬼呀,他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懂不懂什麼叫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陳映月你賽場的時候明明那麼殺伐果決,對局裏指揮起來那麼鎮定自若,現在怎麼……磨嘰什麼……快點開始啊……
他都想將陳映月從他身上推下去,然後自己解紐扣了,他又不是布做的娃娃,用力一扯就會扯壞的那種,解個扣子而已,哪裏就需要那麼小心翼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