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黑暗的夜空被火光照亮,一些凶惡的人手執武器,闖進了一個府邸。
他們身穿黑衣,麵戴黑布,看不清麵容,但是可以感受到他們內心的狂熱和殘忍。
府邸內,人們驚恐地躲在各個房間中,門窗緊閉,不敢出來。
這些入侵者毫不客氣,暴力的踹開房門就開始燒殺搶掠。
府邸內的家具被推翻,瓷器被摔碎,鮮血灑滿了地麵。
無辜的人被殘忍地殺害,身體被殘忍攔腰砍斷。
府邸瞬間變成地獄,充滿了恐怖氣息。
一個女人懷中抱著嬰兒,對著身邊的一個婦人催促道:“快,帶著我兒離開這裏,快。”
旁邊的婦人有些不忍,哭著說道:“夫人,你也一起逃吧,這幫畜生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在這裏十死無生啊。”
夫人的門口站著一個男人,渾身都是血液,手上的大劍舞的虎虎生風,每揮下一次就聽到幾聲慘叫,眼前的幾個黑衣人被這個中年男人用著大劍貫穿身體,死狀恐怖。
躺在床上的夫人看到一群黑衣人已經打到了自己的家門口,連忙說道:“快,快走,保護好我的孩子,求你了,帶上我就多了個累贅,你快走。”
婦人抹著眼淚接過孩子,抱著孩子走到了屏風後麵。
屏風後麵有個窗戶,婦人抱著翻過窗戶然後一躍而下。
然而,她沒有想到窗戶後麵也圍著幾個黑衣人,這幾個黑衣人見遲遲的打不進屋內,準備從這個窗戶入手。
婦人跳下去之後幾個黑衣人圍在眼前。
婦人見到後驚恐的靠著牆蜷縮著,抱緊著懷中剛出生不久的嬰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嬰兒感覺到了什麼,突然放聲大哭,嘹亮的嗓音劃破這慘烈的空間。
屋內躺在床上掙紮的夫人好像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又好像是身體被染血的刀刺痛發出一聲‘不要’的悲鳴,眼中帶淚,無力的倒在床上。
她的雙手死死的抓住貫穿她身體的長刀,好像是隻要眼前這個黑衣人拔不出來,他的孩子就不會有事,就能爭取到一點點時間,哪怕隻有一點點。
窗外,婦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哭著哀求道:“求你們放過孩子吧,他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會知道,什麼都不會懂,給他一條活路吧。”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手起刀落,正在磕著頭的婦人感覺脖子一涼,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磕在地上也感覺不到疼痛,直到在眼前黑衣人的腳下停住,遠處還有一個沒有頭顱的女人跪坐在地上。
婦人腦海裏想著:“原來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啊。”隨後就沒了聲息,雙眼緊盯著嬰兒。
黑衣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這幅景象,隨腳一踢,腳下的頭就像皮球一樣被踢飛,冷冷的說道:“答應你,給這小子留個全屍,也算對得起你幾個響頭了。”
黑衣人從懷中拿出一塊白布,死死的捂住嬰兒的口鼻,待嬰兒完全沒了動靜之後,將白布遮在嬰兒的臉上,轉身離去。
府邸內火光衝天,照的黑夜如同白晝,待黑衣人散去,整個府內無一幸存者,還有絕大多數屍體被大火燒的麵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