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寒風凜冽!
而在千丈之上的高空,吳天禦空而行。
罡風被吳天護體真元隔絕在外。
這次,在吳天的哄騙與威脅之下,雲鶴勉強自己站立。
但仍然死死抱著,不敢鬆手往下看。
“師父,照這個速度,回到王二城,隻怕一夜就到了吧!”
雲鶴一臉激動,對於這個將要去到的府邸,心中十分期待。
吳天看了一眼異常“膽大”的雲鶴一眼,無奈道:“是的,正常一夜就能到達。”
此時,吳天思家心切,隻想盡快飛回天同府。
一路將真元運足,兩人禦空疾馳向南飛去。
記得第一次禦空飛行,因為飛得太低,撞上了九宮派護山靈陣,差點沒被撞破臉。
被村裏人救起後,留下五行靈液以報感激。
沒曾想,結果反而間接害死了村裏的無辜村民。
想到那些無辜之人,特別是七歲孩童,吳天心中有些悲傷。
修行之後,吳天的性情大變。
從之前的傻小子,到現在的動輒滅門,殺心漸變。
雖然每次殺人,都有十足道理,但殺人太多,總歸是不太好的。
以後,不能再亂殺人了,要講道理。
對,以後要講道理,我最講道理了,收費公道合理。
以後找到了三王爺,再好好為那些無辜之出口氣吧!
嗯!
就這麼做!
吳天內心一番獨白,將剛才的一絲悲意撫平。
定了定神,加速朝南而去。
“啊切!”
“這是誰在念叨本王?”
東海之濱。
一處二層閣樓之上,房間內有一方書案。
案頭一幅筆架,數支兼毫靜懸,邊上一隻青花筆洗,盡顯淡雅。
在書案的另一頭,有一顆雞蛋大小的頑石,被放置在物架之上,平平無奇,極不協調。
一白衣男子,立於案後,手上拿著一書冊在閱。
半響道:“這紙可真是一個好東西,原本需要十卷竹簡之文,如今,卻隻需白紙兩張,裝訂成冊,上書字跡工整有序,大小相同,真是天工造物。”
“來人!”
“王爺,您吩咐!”一名管家在門邊站立,恭敬道。
“去查一下,這些紙與書,都出自何處?若是一些尋常之人,就估價收過來吧!”
白衣男子淡淡說道。
“是,王爺!”
管家應聲離去。
“這可真是一門好生意啊!嗬嗬。”
白衣男子的笑聲,在室內回蕩。
東方亮起了魚肚白,天漸漸亮了。
一夜疾馳,吳天臉有倦疲之色。
雲鶴看著吳天,輕聲道:“師父,不如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吧!這樣一直飛行,您也太辛苦了!”
吳天沉吟片刻,點點頭,說道:“休息片刻也好!走。”
於是慢慢降下雲頭,落在一座城郊。
前方有一座大城,二人信步而行。
“站住,幹什麼的?”
一聲輕喝傳來,正是護城兵丁。
吳天正眼看去,隻見四位守城兵丁,半靠半倚在城門處。
天剛亮,城門口出入之人不多。
其中一位,似宿醉未醒一般,有氣無力,手握長槍撐地,漫不經心地對吳天二人盤問。
吳天微微一怔,沉聲道:“進城。”
那兵丁有些微怒:“廢話,走到此處,難道小爺不知你是要進城嗎?拿來。”
吳天看了一眼雲鶴,回頭問道:“什麼拿來?”
那兵丁手握長槍抬走向吳天。
一臉怒容,喝道:“你小子是真糊塗,還是給爺裝糊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