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我等囚禁,不想著認罪服法,反而想衝破禁製,莫非是以為本閣主會念在同門之情上,對你等一再忍讓嗎?”

須發皆白的老者說道:“哼,上官清,你這個狗賊,血口噴人,你竟然敢陷害我們,就沒有想過放過我們吧!哼,難道就不怕祖師懲罰你嗎?”

“事到臨頭還敢嘴硬,想不到你外表堂堂正人君子,卻做出如此不忠不義之事,居然勾結境外勢力,意圖奪權,出賣同門,簡直罪無可恕。”

“如今也讓你嚐夠這囚籠的滋味,天亮之後,就送你們去見祖師,好好懺悔吧”

閣主上官清說罷,大笑著離開了。

錢長老看著離開的閣主上官清,又看了看被囚禁在石柱之內的二人。

有心想說些什麼,但卻沒有說出口。

歎了口氣,招呼手下一位弟子,交代幾句後,便離開了。

錢長老離開之後,在石柱之外的年輕弟子舉著火把,也紛紛離開,廣場上冷靜了下來。

隻剩下兩位被囚禁之人的呼吸聲,廣場上也漸漸暗了下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一個黑影從暗處悄悄的靠近石柱,不斷觀察被囚禁的二人。

而兩位老頭也似乎發現了黑影,卻是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是誰?”

那黑影也似乎不準備回答,打量著八根石柱,露出疑惑的表情。

“這石柱有何玄機?以你二人的功力,要想突破這鐵籠,隻怕是易如反掌吧!”

南霸海無力地搖了搖頭,苦笑道:“閣下非我蓬萊閣弟子,到底是誰?”

黑影道:“我是誰並非要緊,要緊的是,蓬萊閣主說,你們私通域外勢力,可是事實?”

“嗬嗬,所謂的事實和真相,隻不過是成王敗寇的歸宿而已,當勝利者站在話語權的頂端,真相往往就不重要了。”

一直沒有動彈的歐陽明海,接過了黑影的話說道。

說話間,隻見這黑影伸出手,觸摸石柱。

嘭!

緊接著,一聲悶哼傳來,黑影被一股大力彈開,倒飛老遠,撞在廣場邊緣的石牆之上,才停了下來,跌倒在地。

借著微光,看清了這個黑影,是蒙麵穿黑袍之人。

黑衣蒙麵人一口鮮血湧動,疼的卷縮身子,硬撐著將血咽回去。

半晌,黑人才緩緩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石柱之前,卻沒有再敢伸手觸碰。

歐陽明海苦笑:“現在應該明白,為何我們被囚禁在此了吧?”

黑衣人警惕觀察了四周一番,又看向石柱。

“好厲害的禁製!”

“幸好剛才你隻是輕觸,如果是以真元強行攻擊,陣法就會彙聚八根石柱之力,啟動禁製,將你囚禁於陣中。”

“居然有如此厲害的陣法!”黑衣人心中暗暗吃驚。

“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盡快離開吧!”歐陽明海輕歎一口氣。

突然,南霸海似想到了什麼,突然抓著鐵欄杆,一臉驚喜看著黑衣人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你不是和上官清一夥的。”

“你趕緊離開這裏,如果你能出蓬萊島,還請找到止漢城鎮遠將軍馮不老。”

“或者西塞山三絕莊主陸威海,幫老夫帶個口信,老夫替大炎國蒼生謝過你了!”

說罷,南霸海一拱手,深深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