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如銀鈴般的輕笑聲傳來,陶豐轉頭望去,正是馬榕兒。
不禁問道:“馬師妹,何故發笑?”
馬榕兒媚眼如絲,看得陶豐心神一蕩,真想與其結為百年好合。
突然,陶豐心中大駭,急忙收起心神。
額頭已是大汗淋漓,心想:好厲害的媚術,差點著道!
盛五佳眼角抽搐,陳平雙眼微眯,心驚不已,看著馬榕兒一言不發。
這馬榕兒臉色如春日桃花,白裏透紅,淡施粉黛,有一種別樣之美,煞是好看。
隻看她略顯嬌羞低頭道:“諸位師兄安排得盡善盡美,我一個弱女子,不敢爭搶寶物,隻願諸位師兄不要殺我,小女子就已經感激不盡了。”
陶豐冷汗淋淋,心想,全天下數來數去,也輪不到你來當什麼弱女子吧!
陳平不語,心想,莫不是自己偏安一隅,許久未曾出世,這天下女子,現在都如這馬榕兒一般,臉皮厚了嗎?
盛五佳看著陶豐之神情,又看了看馬榕兒,心想道:這媚術防不勝防,看來這女人真是個禍害,不如早點把她毒死,一了百了。
陶豐正要說話,卻聽到三絕莊弟子柒春名
“哐當”拔出寶劍,說道:“諸位小心,那邊好像是有人來了。”
陳平心中一陣不安,馬榕兒遁聲戶去。
陶豐暗道:“莫非,是天機門和神龍穀的人?”
片刻之後,一群人圍了過來,氣氛陡然緊張。
吳天踏出一步,說道:“諸位師侄,你們的表現不錯,居然走得這麼快,我們差一點不能趕上?有沒有得到什麼寶物,拿出來大家見識見識呀!”
陳平心中一冷,這吳天不會是要以自己前輩身份,強行索取寶物吧!
盛五佳心中不滿,現在連棵靈果都沒遇到,何來寶物?隻是看到眾人都不作聲,自己當然不會當出頭鳥。
陶豐一聽,差點一口鮮血噴湧,強行忍住。
但看著吳天眾人,身上並無太多狼狽之聲。
隻得拱手強顏笑道:“吳師叔說笑了,我們一路遭遇凶險,並沒有遇到什麼寶物!”
吳天笑容一僵,不解問道:“陶師侄,你這就有些不太厚道哇!我們剛才經過五方水池,發現靈液一空,這是為何?”
陶豐一指眾人,恭敬說道:“不敢隱瞞吳師叔,我與諸位師兄趕到之時,發現靈液已經空乏。”
“並且,我們還遇到了靈獸襲擊,好不容易殺出重圍,方才運功療傷完畢,請吳師叔明鑒。”
吳天麵色一沉,喝道:“莫非,此事莫非是白虎堂眾人所為?隻是我們一路走來,未曾遇見白虎堂弟子。”
鏢師齊小六踏上一步,拱手道:“啟稟吳師叔,在半山森林城門入口處,我們遭到過白虎堂弟子阻攔,若非盛五佳師兄出手,根本打不過對方。”
吳天眼眉一挑,看著齊小六,點點頭,若有所思,道:“怪不得,我們進來的時候,卻有看到城門處有一具白骨,原來是白虎堂中人。”
“如此說來,靈液莫名消失,此事必然是白虎堂諸人所為了,簡直是豈有此理。”
吳天憤憤不平,一抬頭,眼中有寒光閃過,喝道:
“白虎堂簡直是欺人太甚,大川!”
宋大川踏出一步,拱手道:“是,師叔!”
吳天麵有怒氣,說道:“天降寶物,是為有德者居之,白虎堂眾人強取豪奪,不顧江湖道義,還敢派人阻殺同道,罪不容誅。”
“等會看到白虎堂弟子,將手腳全部打斷,廢掉修為,等我們出了禁地之後,再找白虎堂主問罪。”
宋大川低頭躬身,一拱手,道:“弟子遵命!”
吳天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轉身看著陶豐等人,說道:“諸位不用驚慌,前方華光之處,乃是四眼古井,井中深處有一洞穴,藏有靈獸幼寵,下井解開禁製,便可取得。”
陶豐等人大喜,道:“師叔所言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