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陽劍派一位錦衣男子登高一步,說道:“諸位,我是明陽劍派蒼木道人座下弟子陶豐,請聽我一言。”

“這禁地凶險萬分,大家隻有齊心協力,通過各道關口,才有可能到達中心區域。“

”若是在此處便開始算計爭端,折損人手,何以應對接下來的路?”

眾人紛紛附和同意,馬榕兒一眾女子,看著陶豐,更是歡喜,媚眼如絲。

陶豐點點頭,轉身看向守門大漢,拱手道:“不知這位白虎堂的師兄,意下如何?”

大漢冷哼一聲道:“謝陶師兄好意,隻是禁地凶險,我奉我師兄之命在此守候,各位還是請回吧!不然傷了和氣,就不太好了。”

陶豐麵色陰沉了下來,道:“天降寶物有德者居之,貴派如此作為,莫非是要與我等為敵?不怕木秀於林麼?”

大漢一擺巨斧,道:“白虎堂豈敢與諸門派為敵,隻是今日奉家師之命,我奉命在此守候,是萬萬不可讓路,還請諸位繞道而行,或是退回去吧!。”

陶豐麵色一怒,正要說些什麼,隻聽到如同婉鸝之音傳來:“這位師兄有命在身,諸位師兄還請稍安勿躁才是,小女子不才,願為諸位師兄彈奏一曲。”

說罷,便緩身坐在路旁石頭上,身後眾女子紛紛各自坐下,或遠或近,似乎暗含關聯。

錚…

叮…

一曲響起,而其他女子,也緩緩撥弄手中樂器。

嗚…

隻聽簫聲婉轉輕柔,回環流瀉,清脆悅耳連綿不斷,時而如潺潺流水,時而似飄飄細雨。

正在眾人沉醉,卻聽到音色一變,樂曲不再輕柔,節奏加快。

而簫音,如同大海上巨浪拍岸,殺機爆起。

隻見守在城門口的大漢,怒斥一聲:“無恥小人,殺,虎嘯山林!”

舞動大斧,前遮後擋,掄得密不透風,卻也防不住音功,雙方消耗僵持不下。

不知道是大漢功力太強,還是這音功似乎很是消耗功力。

不下數息,數位女子麵色變紅,個別女子功力不支,口吐鮮血。

這時候,一顆石子不知從何處激射而來,大漢全力揮舞巨斧,卻沒有擋住,被石子打中了頸脖。

隻見大漢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幾個呼吸之間便停了下來,巨斧手拿不穩,掉落在一旁。

而不可思議地看著某個角落,眼中有不可置信之色,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說什麼卻已經無法發聲。

而後,大漢轟然倒下,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腐爛,幾個呼吸之間,剛才還耀武揚威的大漢,就成了一堆白骨。

其中一位鏢師大驚道:“腐肉散,大家快退後。”

一聽到腐肉散,眾人驚呼退後一丈,生怕有所沾邊。

隻見陶豐反手抽出背後長劍斜指地麵,喝道:“盛兄,出來吧!”

一棵大樹後,走出一個身影,正是盛五佳。

隻見陶豐說道:“盛兄仗義出手,陶某感激,不如與我們一道進入如何?”

盛五佳擺手笑道:“剛才隻不過是看此人不順眼而已,再說,我可不敢與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的人士一起,你們先請。”

陶豐看著地上的白骨,不再說話,招呼眾人走進城門。

其中一位鏢師輕聲問道:“為何不讓那人先走?”

“鄂人穀盛五佳的金蟾毒功,已經修煉到了第二層,打起來,不一定勝過你我,但如果他在前麵下毒,你在後麵走,能發現嗎?”

鏢師被問的啞口無言。

不多時,眾人就來到十字街口,停了下來。

隻見十字街上空無一人,街道兩旁店鋪林立。

陶豐說道:“這個陣法有些奇怪,人數越多,陣法壓製就越厲害,我建議,大家可以分三路走。”

眾人一時間沒了主意,但也知道陶豐所言是事實。

陶豐大喝一聲道:“走!”

三支隊伍分三路,分別從東、北、西三個方向奔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