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漠舊居沙漠之中長年戰亂,朝堂也常年動蕩不安,各方勢力分門別派,但在此亂世之下卻仍有一方勢力大力支持朝堂,這便是西漠在亂世之下具有最大民心與勢力的大將軍慕容承晏,他具有西漠最強悍的軍隊的軍心,也一直深受西漠子民的愛戴,因著慕容承晏的支持與鎮壓,西漠才安定不少,慕容承晏博學多才,清廉正直,也有做將軍的風範,朝堂安穩後他也一直在外征戰,收複失地,西漠慢慢這才步入了正軌,但天不留英雄,此時西漠王忌憚慕容承晏的能力與強大得民心,失地收複回朝後,西漠王便以慕容承晏居心不正妄圖推翻王權為借口殺了慕容承晏,聽此消息,民心又一次動蕩起來直言不可能,為堵住悠悠眾口,隻留下了幼子慕容長風與其母羅氏,待慕容長風弱冠之年便可襲承父位,但西漠王心胸狹隘不想留下禍患,暗地裏搞了好些小動作,卻未殺死慕容長風母子。

是日,西漠王以狩獵為借口尋了一批江湖人士,刺殺慕容長風,自此,慕容長風在西漠未消失,似已身死,其母被囚禁,待此事過後西漠太平了十年之久,又逐漸衰敗,民不聊生長年戰亂,但西漠王卻一葉障目不安現狀,野心勃勃妄圖擴大版圖,進攻北安,奈何民心怨沸,兵力懸殊,不日便被打得節節敗退,正要吃敗仗時,慕容長風出現了,他又一次來到了西漠的朝堂之上,拿出了慕容將令,眼見著西漠快要兵敗,西漠王隻好承認慕容長風襲承永安大將軍稱號即刻出征,聽聞此消息西漠的子民仿佛有了主心骨,西漠的將士們見到了消失已久的慕容將令,個個軍心大振,慕容長風也不負眾望,他不僅有慕容承晏的膽識魄力和精湛的兵法與作戰技術,還有慕容承晏所不具備的狠辣與首當其衝的決策能力,於慕容承晏有過之而無不及,很快便調整了作戰方式,擊退了快要得勝的北安軍,此一戰安定了軍心也讓西摩的將士們士氣大漲,一鼓作氣,而北安軍雖多但久未打仗,與長年戰亂的西漠軍隊大不相同,西漠軍隊此前也並不想打仗,便沒了軍心,此番又跟著慕容後人作戰,很快便打到了北安的腹地,直逼都城。北安常年安居樂業,民生富庶,軍隊也未有作戰經驗,北安王也是慌張不已,正在焦灼不下之際慕容長風卻派來使者並且表示隻要派遣北安國的嘉陽公主前去西漠和親,他便可以收兵。北安國國主陷入了兩難之中,嘉陽公主是他最為疼愛的女兒,他自是不願的,便拒絕了慕容長風,並派出了北安國的太子,也就是嘉陽公主花蘭辭的大哥花亦臣與慕容長風作戰,戰事又由此進入了膠著狀態,一直僵持不下,一個月後於京郊外活捉了花亦辰並再次派來了信使又一次提出了要讓嘉陽公主和親的事,這次北安國主遭到了舉國文臣的覲見,義正言辭的要嘉陽公主花蘭辭前往西漠和親,一邊是兒子一邊是女兒,正當他為此頭痛欲裂時,花蘭辭來了,她從小便被保護得很好,錦衣玉食,有父王和母後的疼愛,哥哥的縱容,外界的所有汙穢未有沾染一份,可在此時,她不僅僅是父王母後的女兒,她更是北安的公主,以前哭著鼻子告狀的小姑娘這些時日已經長大了,她輕輕地撫上北安王的手說:“父王,我是北安最尊貴的嘉陽公主啊,沒人會欺負我的,您讓我去吧,去救哥哥,我北安的百姓要活,他們需要您和哥哥”。

聽她這麼說,北安王卻更加堅定的回拉住了花蘭辭的手說道“這天下的安定不需要犧牲你來換,你放心,哪怕戰至一兵一卒,我也不要犧牲我的女兒”

花蘭辭聽到這樣的回答連忙跪了下來說道”父王,百姓經不起戰爭的荼毒了,您放心,就算我嫁去了西漠,他們也不敢拿我怎麼樣的,我北安國力雄厚,財力天下第一,隻不過常年安逸兵力稍稍欠缺,待我嫁去,哥哥回來後您便好好的增強兵力,女兒遲早是要嫁的,就讓我完成自己的使命吧。“

聽花蘭辭說完,北安王未在言語,隻抹掉了流落的淚,而站在門外的王後已哭成了淚人。就這樣告別了故土,花蘭辭踏上了不知前路如何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