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像尖叫,像錯喘的激烈聲音。
類似節拍器一樣碰撞地擊打聲。
還有那令人尷尬的耳熟能詳的拖泥帶水聲。
一切都很混亂,很糟糕。
江赫動不了,站立在門口,背著的手緊緊地攥著。
“哈,住手,停下。”
“別吵。”
房間內男人姿勢像貓一樣,整整哽咽了一晚。
即使如此,屋內追纏也沒有停止過,反而變得更加激動,對此做出反應的男人發出了新的交響。
相當淡的葷味從房間內飄出。
江赫回過頭看著一個滿臉淚水的人,朝門口伸手出來,似乎是向他求救。
“哈,幫幫我,求你。”
麵對獵物,一隻露出獠牙的猛獸,腥氣地看著男人笑了笑,“他幫不了你。”
江赫所能做的,隻是裝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卻把兩個人的關係看在了眼裏。
他很想逃離這個地方,不能就這樣艱難而痛苦地活著。
“求你住手,啊,好痛,嗚嗚。”
外頭隻能聽到男人地祈求,和他艱難地喘氣聲。
一切結束後,男人被推出門,重重摔倒在地。
“啊。”跌倒在地的男子立刻被兩名保鏢抓住並扶了起來,泥濘的液體落在地板上。
“會長交代,不想再看到他。”江赫麵無表情。
他從黑街區租了一個據說體力不錯的男人,安排在葉全的房間內,約定時間是三個小時,結果男人被折磨的不行,懇求不要再繼續。
葉全是南區集團的長子。
以汽車和電子為首的經營範圍更包含了重工業、化學、流通等領域,可以說這個集團涉獵了國內大部分產業,年銷售額接近20億,因為這個原因,葉全幾度遭受誘拐和暗殺。
幼年創傷後他獨自生活在寬敞的金島頂樓。
而待在這裏的隻有兩名保鏢,樓下那層住著七八名警衛,要通往頂層必須要經過警衛處。
江赫則是葉全頂樓裏的特殊事例,也是唯一一個與葉全二十四小時親密接觸的人。
是的,他是葉全的私人保鏢。
守在玄關處的保鏢都是兩班倒,不斷換人,而葉全身邊始終如一的隻有江赫。
江赫推門而入,收拾著分散在地上的安全t。
“會長,您還好嗎?”他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作為葉全的私人保鏢,做這些事情也已經習以為常。
“不好,沒一個是有用的。”他和往常一樣,滿腹牢騷,起身後走進浴室,自己解決了一番才出來。
葉全小時候被綁架過一次,回來後身體出現了問題,所以他一直在尋找能合適的人,與之匹配。
可並不理想,沒有人能堅持的住他的肆虐。
江赫不說話,身後的人抽起煙來,直勾勾地看著他,“你的合同要到期了吧?”
“嗯。”合約期限已滿,他也該退回自己該去的地方。
“再續三年,我對你很滿意,工資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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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赫,27歲,身高178,在國外當過雇傭兵,隻是Z國不承認雇傭兵的合法身份,如果被查,三年牢獄之災免不了,因此他隱藏了自己所有的信息。
因生計問題,他進了A市借貸公司,以催債為生,原因很簡單,來錢快。
江赫是被江家領養的孩子,江父江母為人不善,從不過問他的事情。
那一年毫無血緣關係的外婆病重,江赫為了替她看病,跟自己就職的借貸公司借了一大筆錢,為期兩年,他知道高利貸利滾利是直線上升的趨勢,但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