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兒,寶寶。”
霍晟安卻根本沒想接受她的意見。
他狹長漆黑的眼尾泛著深深的紅意,在外人麵前矜貴涼薄的樣子早就不複存在。
他一邊更深地索取著,一邊舔咬著她白生生的耳垂。
什麼麵子,什麼尊嚴都沒有地求她:“就在這兒行麼寶寶?”
“我不敢信。”
“以後這個屋子就交給你,你想做什麼都行。”
“就今天,就今天你疼疼我... ...”
“我真的不敢信。”
他一聲一聲地低喘,緊繃結實的腹肌劇烈地收縮著。
汗水順著那些深邃的溝壑緩緩滾落。
接連兩句不敢信,像是糅雜著無盡的酸楚。
餘清念愣住了,隔著濕潤的霧氣看向他。
卻見他委屈又無助地死死盯著她,就像是要把眼前的一切全都烙進腦子裏。
餘清念終於閉上眼睛,渾身顫抖著放棄了掙紮。
她的唇被他裹住了,上半身被迫挺起如彎彎的月。
舌根疼痛,麻木。
卻還產生了一種病態般的滿足感。
他是霍晟安啊。
他竟然這樣求著自己。
這樣卑微無助,毫無廉恥。
她怎麼能不為這樣的一個妖物般的瘋批沉淪?
她還是人嗎?
日頭從正當中到降落西山,巨大明亮的落地窗間,銀白色的月光灑落一地。
餘清念被霍晟安摟在懷裏,趴在他的胸膛上,連眼皮子都掀不起來了。
然後用僅存的意識在心裏對自己說:嗯,我確實是人。我隻不過是個肉體凡胎的人。
真的很難承受的住瘋批的欲念。
“對不起寶寶,”霍晟安萬分饜足,赤裸著如雕塑般的身體大喇喇地躺在地上。
他把餘清念小小的一團嵌在懷裏,抬頭去親她汗濕的鬢發。
餘清念已經沒力氣說話了。
閉上眼睛顫著長睫從鼻腔裏出來個悶悶黏黏的氣音。
可就是這麼個細小的回應,卻讓霍晟安笑得很深。
他叫餘清念放心睡吧,剩下的都交給他。
餘清念便就真的沒再強撐著,放任自己徹徹底底地昏睡過去了。
她哪裏能想得到,自己這一睡竟然直接睡了十幾個小時,等到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隔天中午了。
正午的陽光被半透光的窗簾擋住一半,還留了些細碎的光影灑在床腳。
餘清念還是自己的房間中醒來的。
隻是不經意間掠過身側的位置,素白的指尖輕輕撫了撫,似乎還能感受到上麵殘留的溫度。
方秘書的聲音自門外響起。
他輕笑著,似是沒什麼情緒起伏,恍若在閑聊般。
跟霍晟安說:“爺,您還真別說,當時我把那些東西發給餘小姐以後,她遲遲都沒個動靜,我還真有點著急來著。”
“我尋思著要真是個太逆來順受的姑娘可怎麼行?”
“結果沒想到,人家餘小姐是憋了個大的!高!實在是高!比我都沉得住氣!”
方青搖頭歎息,恍然抬眸卻窺見霍晟安狹長眼眸間的冷光。
方青渾身發僵,也知道他暗地裏試探餘清念這件事本來就理虧。
張了張嘴想說話,卻被霍晟安抬手攔下。
他薄削的唇微啟,聲沉且帶著股濃濃的壓迫感。
“方青,隻有這一回。”
“... ...嗯,我知道錯了爺,改日我就跟餘小姐道歉。”
“行了。”
霍晟安眉心稍微鬆泛些,“那邊兒怎麼樣了?”
“跟您想的一樣,老爺子的身體的確已經被掏空了。這幾年雖然都是靠補藥養著,但年輕的時候造作的太荒唐。補也是補不回來了。嚴醫生說... ...積極點看,估摸著也就個幾年的光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