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行,換我,我成啊!”
“讓此等人間絕色的小娘子獨自一人在深宮內黯然神傷,這不純純牛嚼牡丹嘛!”
北原王宮深處。
容貌絕美到直戳男人心窩的耶律樂舞秀眉微蹙。
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是個爺們瞧見,都會忍不住憐惜,再痛罵一句北原皇帝不是個男人。
若真做此想。
卻也是讓那身為天下五大共主的北原姬皇蒙受莫大冤屈。
“妾身身體有些不適,陛下能否他日再來。”用這一個由頭,耶律樂舞搪塞了姬皇五年。
整整五年呐,隻是在冊封大禮上,牽過一次手。
哪怕想留宿一夜,不滾床單,就靜靜躺著都不成。
別提這北原皇帝心裏頭有多少苦水要吐。
饒是如此。
他依舊整日挖空心思的想著如何取悅耶律樂舞。
博她紅顏一笑。
真要論耶律樂舞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姬皇想破腦袋,也就能挑出來一條。
就是她近幾年迷戀上虐殺奴隸。
偏偏姬皇最喜歡的也是這一點,感覺如此做法有風景盡在險峰中的別樣美。
更是一度認為。
讓耶律樂舞這種容貌冠絕天下,修行天賦亦是百年罕有,高高在上又格外聖潔的女子,心甘情願躺在胯下的那一刻。
臣服的滋味,一定賊上頭。
“皇後娘娘,皇上這次為您準備的奴隸中,有一個敵國質子。”護衛小嵐稟報道。
“哦?”
耶律樂舞滿懷期待的吩咐道。
“把人帶上來,今天本宮要玩點新花樣。”
少許間。
金屬撞擊聲響起。
三十位被鐵鉤洞穿琵琶骨,用鐵鏈串在一起的奴隸相繼踏入坤寧宮。
瞧著耶律樂舞那副老天都嫉妒的冷清美顏眾奴隸們下意識的吞咽唾沫。
陸無名毫不避諱的點評道。
“以我的經驗去看,越高冷的,在滾床單的時候越騷。”
此話一出,引得一眾奴隸打了個哆嗦,小聲嗬斥道。
“你真能作死。”
“皇後最喜歡聽人哀嚎慘叫,瞧我等不要尊嚴的求饒姿態。越是下賤,越能勾起她的興致。唯恐取悅她換自己一命還來不及呢。你還敢亂說話!”
陸無名撇了撇嘴。“好像跪地求饒,就能活下來似的。我都快要死的人了,還不能放肆一下?”
瞧見眾奴隸不敢應話茬,生怕因此受牽連,陸無名嗤笑道。
“姬噲那狗皇帝忒不會享受。”
“比起百般嗬護,老子認為淩辱耶律樂舞,讓天之嬌女備受屈辱才有趣。”
“要是對方一開始就心悅誠服,豈不是少了踐踏自視甚高絕美佳人尊嚴的過程?”
“缺少屈辱感的皇後,征服起來的滋味也就那樣。”
“要是再能沾點魏武遺風。”
“來那麼一句。”
“夫人今宵願與我同席共枕否?”
“豈不是美極了。”
一時間,奴隸們就跟遇見了瘟神似的。
本能的和陸無名拉開距離,若非有鐵鏈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