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生文筆,no殺我
————————————————————
雨後,我悠閑地走在公園裏,石板上的水窪如同雨的足跡,在微弱的燈光下流向遠方。
我抬頭望去,龐大的車流使得寬廣的公路是那麼的狹小,那刺耳的鳴笛聲充斥著整個夜晚。
“叮叮叮”手機的電話鈴響了起來,我看著“媽咪”這兩個字,緩緩地接通了電話,電話裏,媽媽好似壓著喜悅與我對話:
“渝楓小寶貝,你知道你有什麼大好事嗎?”
“啊?什麼事啊?”
“你考上重點高中!!!我和繼父真為你感到驕傲!”
媽媽突然大叫起來,那歡快的聲音瞬間替代了那刺耳的鳴笛聲,也不經意間讓我歡快起來:
“尊嘟假嘟,媽咪這句話屬實嗎?別騙我嗷。”
“我騙你幹嘛,別忘了我從你小時候從來就沒騙過你好吧,你怎麼可以這樣懷疑你媽呢?”
我忍著笑意,正當我將要開口之時,“嘣!”我的身體飛快的向右飛去,直到撞上了不知何處的牆上,我眼睛直直的看著屏幕,那比鳴笛聲更加刺耳的耳鳴與媽媽的呼喚互相排斥著:
“女?女兒?!你不要嚇我啊!你回答我一下,你不要嚇我!”
我嚐試回應焦急的媽媽,可卻發現身體早已脫離了我的控製,隻剩撕裂的痛苦與血液的逃離。
我的意識仿佛七天沒睡覺般的勞累,使我昏睡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時,我隻覺得渾身難受,身體仿佛被縮小擠壓般,我用力睜開眼,才發現這早已不是那黑夜中的公園。
我坐起身子,望了望四周,英國倫敦複古風裝修與昂貴的物品讓我意識到這戶人家的豪氣。
我扶著牆壁,顫顫巍巍的走向梳妝台,正當我想著這戶人家是有多麼善良時,我不經意間瞟了眼自己的樣貌,那雪白長發與淡綠色的瞳孔,絕美的容顏與憂傷的氣質讓我微微一愣,這不就是我畫出的自設嗎???
我看著這熟悉的樣貌,心中湧出來如同洪水般的疑惑。
我是穿書了?還是重生了?現在是哪年哪月哪日?如果是穿書,那我現在是在哪本書?
這些疑問充斥著我的腦海,使我沒注意到身旁打開房間門與滿臉擔憂的男人女人。
“貝拉斯!!你終於醒了!你睡了數月,連頭發都白了…我和你爸爸找了好多醫生都沒用,你終於醒了嗚嗚……”
女人哽咽又驚喜的聲音打破了我的思考,我轉過頭去看著她,女人臉上的驚喜與微紅的眼眶證明了她的說法。
我看著滿臉驚喜與擔憂的女人,心裏五味雜陳,因為我不是他們的“貝拉斯”,也不再是那個“渝楓”。
我不敢望著女人的眼睛,我將視線轉移到門口忍著淚水的男人,男人發色與女人的發色都是黑色,他們的容貌都是那麼的美麗動人,不過最大的區別就是男人的歐洲長相與女人的亞洲長相了。
我看著他們這悲傷的模樣,突然不想讓他們知道這可悲的真相了,我本想平淡的說出我這善意的謊言,可開口時,卻也染上了那哽咽的哭腔:
“很抱歉…我…我好像忘掉了一切…我不認識你們了…哈…嗚嗚嗚嗚…”
這句話說出來後,我的眼淚如同有了自由意誌,馬不停蹄地往外跑去。
男人好像再也忍不住那悲傷的情緒,突然抱緊了我,也哽咽著:
“沒事的孩子,我和你的母親會告訴你一切,我是你的父親羅博.伊爾,你的母親是潘妮·希兒特。而你,是我們最愛的人,貝拉斯·伊爾”
我的父親哽咽著說完了這句話,我本以為他會控製著情緒,可他卻緊緊地抱著我,痛哭著,仿佛要將這數月可能失去女兒的情緒通通發泄出來。
我不知如何回答他們,我隻能輕拍著他們的後背,試圖安慰著他們的情緒…
過了許久,這具身體的父母才緩過來,他們緩慢地鬆開抱緊我的手,用手帕擦拭著他們臉上的淚水,嘴裏還說著女兒受苦了之類的話語。
在他們穩定情緒後,我用那帶著憂傷的眼睛望著這具身軀的父母,還帶著一絲絲沙啞聲詢問:“現在是哪裏?幾年幾月?我現在是幾歲啊?”
“我的寶貝,現在是英國倫敦,1989年,你的生日是8月12日,你現在才9歲我的寶貝”母親回答了我這有些愚蠢的問題…————————————————————————
兩年過後
這些年來我早已把他們當成了我在這個陌生世界的親生父母,即使他們本身就是我這具身體的親生父母。
他們對我很好,好到讓我時常認為我沒有因為那可悲的車禍而亡,我還在我原本的世界裏開心悠閑地生活著,當然,不久我的生日就要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