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陽光明媚,炙熱的天氣讓人感覺炎夏不可遏製。
人們在城市的喧囂中忙碌著,毫不知情即將發生的急劇氣溫下降。
在錦城這座平靜的城市,天空突然由晴朗轉為陰雲密布,預示著一場罕見的自然災害即將來臨。
在空中航線上的一架飛機也感受到了這一變化,不得不緊急改變航線,準備著陸在錦城機場。
飛機上的乘客不禁驚呼,原本飛往燕京的旅程變得混亂不堪。
但在這場突如其來的自然災害前,沒有人能逃脫。
飛機終於降落在錦城機場,而機場地麵也已被冰雹覆蓋。
乘客們走下飛機,麵對著這出乎意料的天氣,心情愈發焦慮。
在乘客中,有兩個陌生的人正巧相互注視。
一位是時景言,一名退役的特種兵,身材高大,一臉冷峻。另一位是江厭,一位A大學生,容貌俊美。
兩人並沒有太多接觸,隻是在下飛機時互相掃了一眼。
此刻,他們站在飛機場,周圍是漫天飛舞的冰雹,如同白色的雨點,砸在他們的身上。
江厭急忙尋找遮蔽,他的短袖無法抵擋這突如其來的寒冷。
時景言,對這些變化顯得更為冷靜,沒有過多的慌亂,隻是抬手將頭發撥向後腦勺,然後側身看向四周。
這個時候,時景言也感到寒冷。
突然,一陣白霧彌漫開來,能見度迅速降低。
白霧將他們團團包圍,令人無法看清周圍的景象。
江厭在寒冷和白霧中,迅速靠向看上去最高大可靠的男人,試圖找到一些溫暖和安全感。
時景言並沒有阻止這個小少年,隻是他察覺到白霧的不尋常,其中可能有危險。
這白霧似乎帶有一股神秘的氣息,時景言開始感到頭暈目眩,像是喝醉酒一樣。
他的身體感到虛弱,心跳加速。
江厭明顯也有些不適,看向他,試圖尋求幫助。
可時景言並沒有什麼表示。
江厭隻好亦步亦趨的跟在時景言身後。
時景言瞥見少年跟在自己身後,沒有吭聲,下意識放慢腳步等少年,整個人站在少年的身前,用身軀替少年擋去不少寒風。
江厭明顯感覺到男人在保護自己,雖然他們倆並不認識。
兩人緊緊靠在一起,在白霧裏摸瞎前行,以防迷失,昏倒在白霧裏。
在不久之後,白霧漸漸散去,而外麵的天空也逐漸明朗起來。
時景言的冷靜和決斷,以及江厭的警覺,讓他們成功地躲過了這場白霧的威脅。
兩人站在霧散的機場上,他們的目光再次相遇,這一次,他們之間多了一些默契和認同。
這場突如其來的冰雹,成為他們命運中的交彙點,拉開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險之旅。
兩個陌生人的相遇,注定會引發一係列不可思議的事件。
在那場突如其來的冰雹之後,時景言和江厭並沒有在機場分開。
事情來得太突然,使得他們之間的相遇變得特別。
時景言瞥了一眼江厭,略顯認真地說:“你還好嗎?”
江厭點點頭,身體微微顫抖著,依然感受著那股白霧所帶來的神秘影響。
“還好,謝謝你的幫助。”
時景言的目光一閃,仿佛有無盡的故事隱藏在他深邃的眼眸中。
他擺手表示不必客氣。
江厭問道:“我是燕京人,你是哪裏人啊,大哥。”
“燕京?”時景言皺起眉頭,似乎思考著什麼。
江厭不禁好奇地問:“你有什麼疑慮嗎?”
時景言淡然一笑:“沒什麼,隻是覺得這次冰雹來得有些突然。不過,現在雨停了,你打算去哪裏?”
江厭回答:“我還沒有找到住宿,我的原計劃是去市中心的一家酒店。”
“隻是現在因為冰雹,地鐵停運了,民宿應該也滿了。”
“也不知道這麼晚了,還能不能再找到賓館。”
少年的語氣夾雜著些許的委屈,像極了他的弟弟找他撒嬌要他幫忙的時候,讓時景言莫名感到有些心軟。
時景言想了一下自己的措辭,
“你可以和我一起去我的住處,至少可以暫時避避風頭。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的住處就在附近。”
江厭猶豫了一下,但他感到自己能夠相信時景言,於是點頭答應。
他們搭乘一輛出租車,前往時景言的住處。
途中,江厭想起時景言還沒有告訴自己是哪裏的人,主動打破了沉默:
“哥,你是錦城人?”
時景言思索著,最後說:“我也是燕京人,這裏的房子之前買的。”
江厭不好再繼續追問,他感受到了時景言周身的空氣似乎是冷了下來,看來他並不想提起這邊。
兩人沉默地坐在出租車上,眼前是一座陌生的城市。
終於,他們到達了時景言的住處,一個不太顯眼的公寓。
時景言讓江厭進了屋,然後關上了門。
隨著江厭走進時景言的住處,他感到一陣溫暖和舒適。
居所雖然簡樸,但卻有一種寧靜的氛圍,仿佛能將疲憊和不安一掃而空。
時景言為江厭提供了一張床,把客房收拾了出來,又給他拿了一套換洗衣服。
怕少年嫌棄,時景言解釋。
“這是我之前買的衣服,有點小,沒穿過。”
江厭接過衣服,心裏湧現出一股感激之情,還有一股未知的情緒。
\"謝謝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江厭的聲音略帶感激。
時景言對上江厭的眼睛,發現少年的眼是深邃無比的黑眸,夾帶著熠熠星光,像是星河,璀璨奪目。
他沒有回答,隻是簡單地點了點頭。
\"不用客氣,我也隻是隨手。\"時景言的聲音很冷清淡漠,但對江厭來說如同溫暖的風,拂過江厭的心。
江厭靜靜地坐在床邊,將視線投向窗外,雪花仍然飄灑,天地一片銀裝素裹。
他喜歡雪,喜歡雪後的寧靜與潔淨,喜歡看雪花慢慢飄落,將一切覆蓋,就像是新的開始。
時景言也感受到了江厭的情感,他走到窗前,與江厭並肩而立。
兩人默默地凝視著外麵的雪景,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雪覆蓋,隻剩下兩顆心彼此相互靠近。
漸漸地,江厭感到寒冷,關上窗,轉過身,望向時景言。
帶著一絲坦然的微笑:
\"我還沒機會向你介紹自己呢,我叫江厭,是A大學生。謝謝你的照顧。\"
出於禮貌時景言隻能點頭,回應道:\"時景言。\"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兩個短暫相識的人要記住彼此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