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她們怎麼樣了?”粉麵玉啄的小娃娃在這林蔭小道的茶聊等的脖子都伸長了好幾個度。
他可擔心那對母女了!特別是那小女娃還和他差不多大,挺可憐見的。
“已經處理好了,少爺不用擔心。”
傻大個恭恭敬地站在他身邊回話,心裏卻在思索著他看到的那人:“是她嗎?嶽琪……”
“那她們人呢?”小娃娃搖晃著腦袋沒尋著人,又有些擔心起來。“不會我們一走,她們又被抓走吧?”
“不會,他們不敢。”傻大個意簡言賅的回了句又沉思在他的問題中。
他是去舊宅看盛開的薔薇花時才偶然發現那堆柴的地方有人被困在了地窖,但不知是什麼人的緣故,他也不敢輕易上前。所以,當他去搬完救兵的時候——
“????”人已不見,隻看到一道飛奔而過的影子一閃而過。
“她們這是???”還來不及懷疑什麼,“分頭追。”又見一夥人四散的朝她們追去。
“??????”
小娃娃的好奇心瞬間被吊起,當即決定拉上護衛一路跟去看看。
“林叔,你說他們這是幹什麼的?”主仆倆小聲議論。“不知道。”傻大個沉著臉躬身注視著那一張似乎有些熟悉的臉。
“怎麼會是她?”他想起多年前與他有一麵之交的女人。那個讓他念了多年找了多年又恨了多年的女人。“富庶一方的嶽家堡長女嶽琪。”
一路上的追逐無不是在玩螳螂在前黃雀在後的把戲,誰也沒隔誰多遠地隱在暗處。
他想救人,
他,想看個究竟。
直到這小河邊,身邊的護衛林叔才現身去救下她們。
“恩人,請留步。”茶聊處正欲離開的一行人怱聽得有人叫住了他們。“還有何事?”傻大個有些不厭煩,“難道她也認出了自己,當初與別人私奔,現在又來糾纏自己?”
“無事。”
齊悅連連擺手,“我們就是特地前來感謝恩人的救命之恩的,”說著,齊悅便攜帶女兒雙雙一跪:
“感謝今日恩人救命之情,有朝一日,隻要用得著我們,我們一定甘腦塗地回報。”說完深深叩完頭,起身徑直離開。
沒有要誰的可憐,她還是那麼的不卑不亢。
“等等”小娃娃見這一瘸一拐的兩人即要離開又有些心有不忍,還有些不放心,萬一那些賊人又回來找她們怎麼辦?
還是送送她們吧!
“你們住哪裏?要不,我送你們回去吧?”
齊悅有些遲疑地看向小娃娃,“您放心,我就是看你們的腿腳好像有些不太好,可能走路有些……”他指了指拴在茶聊外的豪華馬車,表示可以坐這個,更方便些。
這引得齊悅開始打量起這小娃娃是什麼來頭了。穿著普通?出行卻有這麼好的馬車?身邊還有護衛……
“等等……這護衛?”
她這時才忽然注意到這人的長相,和那人好像?
“是他嗎?
應該不是同一人,以他的家世怎麼可能在這裏給別人人做護衛。”她搖了搖頭正欲答話。
“娘……”
柳心如見她娘沉默的不明所以,忍住發抖的雙腿拉過她娘,“我見過這個小哥哥,就在地窖出來忙於奔跑的時候。”
“嗯,”她當時還真沒注意,此時又詫異了幾分。
不管那人是不是他,現下自己和女兒也確實不適再長途奔波,便福了福身表示感謝,不再糾結地攙著柳心如走向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