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時這麼一鬧,祝餘一行人隻好在這人多嘴雜的地方將就一晚,不過還好,秦時臨走時囑咐老板,給他們安排了上好的房間,因此也還算安靜。
“你剛剛說,她身份不簡單?不是吧林鬆,你讀書讀傻了,那位都死了多久了,那丫頭看起來不過幾千歲,她能和哪位有個屁的關係!”出了酒樓,天已經有些暗了,秦林鬆沒工夫搭理喋喋不休的秦時自顧自走的極快,這事不管真假都不能有一點疏漏。
秦時聽不到他的回答,作勢轉身“我倒要去試試那丫頭的實力,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誰料他轉身沒走兩步,再抬腳卻無法動彈了。秦時怒極,朝林鬆大吼:“是不是有病,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我就要把她弄去秋蘭院供人取樂怎麼了!此等絕色,你不要告訴我你不心動?你最好別攔我,不然別怪我不顧及同窗情分。”
林鬆依舊沒有說話,隻是手一抬一壓就把秦時打到跪在地上久久沒有動靜。
“那人實力絕對在我之上,你要想去送死我沒意見,但請等到靈玉秀之後,要是耽誤了我取人願力修行,我不介意親自送你下去問那位大人。”林鬆說這話時手上威壓一直沒撤,秦時腳下的石板已經裂開了一個大口子,嘴裏吐出鮮血,他此刻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能拚命的點頭。
三天之後就是林鬆口中的靈玉秀了,因為秋蘭院的造勢與靈玉仙子自帶的流量,天還沒亮秋蘭院和清光書院的門口就已經圍滿了人。被祝青生拉硬拽來的祝餘和蕭宇,隻能站在一旁的清光學院準備的棚子下大眼瞪小眼。遮陽棚說是為來看靈玉仙子的人準備的,但此時下麵隻有蕭宇和祝餘兩人,其餘人一窩蜂的將清光學院的大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祝青好不容易擠到了前麵的位置,卻聽前麵的一位大哥說那靈玉仙子這麼久不出來,多半是已經從側門離開了。無奈之下,祝青隻好又踮著腳擠出來。
“走吧,直接去那什麼秋蘭院吧”他來到兩人麵前時還在大喘氣,卻不等兩人回答,就徑直往前走去。祝餘抬腳準備跟上卻被蕭宇拉住,可他拉住祝餘後又不知道說什麼。隻好拿開隔著兩人的手帕,疊好,然後沒頭沒腦的問了句:“你也喜歡……那種場合?”
“?”祝餘不明所以的回頭看他一眼“那種場合?談不上喜歡,隻是那地方人多,人多的地方願力強,那是我的食物,這跟人吃飯差不多,談不上喜不喜歡。”祝餘說著指著走在人群中的祝青“不過,那家夥我就不清楚了。”
蕭宇沒有說話,依然低頭看著腳尖。突然祝餘的鞋子也出現在他的眼裏,他屏住呼吸不敢抬頭,祝餘雙手抱胸歪頭看著他的眼睛,皺眉不解的說:“不過你的願力最近也蠻強的,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蕭宇猛的退後一步,結結巴巴的說:“沒……沒有。走吧。”
跟著大部隊半個時辰就到了秋蘭院,隻見秋蘭院門口安排了比平常多一半的侍衛,也不是每個人都能進場的,想進內場的話你不僅要有權有勢,還得有清光書院的邀請函。
可惜,這兩樣祝餘他們都沒有,所以隻能跟那些從世界各地趕來湊熱鬧的的人們留在外場,看看秋蘭院其他的小姐姐們帶來的“低俗”的表演。
二樓的包間裏,一群白胡子老頭根本無心觀賞所謂的靈玉秀,一來是因為這那些在外人眼裏高不可攀的仙子,不過是他們采陰補陽的工具,二來是清光書院的那個林鬆送到各個門派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