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拿手機給黑瞎子發了個短信,隻有短短兩個字:瞎子
在呢,怎麼了花兒爺?黑瞎子回複得很快,幾乎是秒回。
昨晚吳邪強吻我還拍了照片發給你,這圖你沒看見?
黑瞎子看完趕緊回電話:強吻?這我還真不知道,那會兒我還在鬥裏呢,完全接不到,那小崽子皮癢了是吧?你等著爺這就給你教訓他去。
在鬥裏啊?那你現在在不在鬥裏,怎麼不見你回來,你是死在哪個女人懷裏了?
哪來得什麼女人,我現在在杭州按摩店裏呢。
吳邪說你看到照片三天就能回來,看來吳邪得辦法不管用啊。
花兒爺是想我回去?
你不是明知顧問?
得嘞,我這邊兒收個尾,馬上就能回去。
嗯,我有點想你。
都這麼說了,我再不回去就顯得我太不懂事兒了,花兒爺放心,我馬上就回去。瞎子邊打電話邊收拾東西開車往北京走。
等著你,我受傷了。
怎麼受的傷,你等爺回去給你把人辦了。
你回來,我再告訴你。
黑瞎子打著方向盤:成,我已經在路上了,大概十幾個小時就到。
好,給你買了新酒,我在書房等你。
黑瞎子邊開著快車邊問:你傷口處理了嗎?怎麼樣?傷得嚴重嗎?
等你回來在處理。
開車的黑瞎子直接急了:我回去還得十幾個小時,你等我處理幹什麼,我又不是專業得,你趕緊先找人處理傷口,回頭我給你去處理傷你的人。
解雨臣聽著人著急笑笑:不嚴重,心裏受傷了。
黑瞎子聽完愣了一下:原來是這麼個事兒啊,花兒爺這是哪裏學來的?
解雨臣眸子暗了暗:我功夫沒黑爺好,黑爺想走我又留不住,隻能用點策略把您請回來了。
這話說的,跟我是個負心漢一樣。
你不是嗎?那你脖子上得項鏈是哪個女人送的?
我這不是一直戴著嗎!
解雨臣明知故問:我當然知道你一直戴著,我就是奇怪,到底是哪個女人對你這麼重要,送你的東西能讓你一直戴著?
黑瞎子不知道解雨臣什麼意思:之前一個小娃娃送的,我給他買了個糖葫蘆,他就順手送了我這個項鏈。
是嗎?怎麼我記得你上次喝多了親口說,是個女人送的。
我以為是個女娃娃,誰知道啊~到最後是個男兒身。
解雨臣聞言淡淡笑了笑:看不出來,黑爺對一個小孩子記掛那麼久。
小娃娃長得清秀,就一直記掛了那麼多年。
黑爺一直對人家念念不忘,怎麼不去找他,算算時間,也該長大了。
用不著找。黑瞎子說完以後電話那邊得解雨臣眸子更暗了。
黑爺果然薄情,戴著人家送的項鏈,記掛著人家,都不說去看看人家
黑瞎子不知道解雨臣是怎麼了,一直圍繞著項鏈說事兒:薄情?嘶,倒也不是吧,就是用不著找也用不著見而已,平添麻煩。
原來,我在你這眼裏,是個麻煩。解雨臣話裏不帶任何情緒。
怎麼扯你身上了?
解雨臣平靜的說:我記得當年,我送給一個男人項鏈,那男人還誇我長的好看,說等我長大了再來看我。
沒記錯得話,那時候你才四五歲吧,你怎麼還記得這個事兒?黑瞎子一直以為解雨臣會忘記了這個事兒。
也就記住了這一件事兒而已,畢竟我小時候學唱戲,不能吃糖,所以那是我第一次吃糖葫蘆,就記住了。
確實,當時你二爺爺還把我一頓臭罵。
後來,就再也沒人給過我糖了。
有啊,隻不過後來你家那夥計估計是怕有毒,沒有轉交給你罷了。
解雨臣聽完笑了笑:這麼說,黑爺還一直關注著我?
你二爺爺得原話,讓我沒事兒就去轉一圈。
解雨臣聽完有些失落:原來是因為二爺爺你才來看我的。
還你二爺爺人情是一方麵,自己想去溜達又是另一方麵。
那哪方麵更多呢?黑爺。
黑瞎子笑了笑:花兒爺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實話。”
那當然是~我自己想去了,孤身一人,誰還能威脅我不成。行了,夜深了,你趕緊睡,我明天中午就能到,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