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背景架空,靈感大部分來源於夢境。
——曾聽說,夢境是人類特有的一種天賦。
——半夜十一點半。
街邊的一盞路燈滋滋地響著,整條街道在路燈的照耀下依舊很昏暗,樓下野貓淒厲的慘叫聲漸漸被風聲掩蓋了過去。
——嗡——嗡!
少女一隻手摸著黑貓,另一隻手接起了電話。
“喂?是之暮吧?不好意思啊,這麼晚還打擾你......”
電話另一邊的少女頓了頓,沒有說話。
“那個......你應該也聽出來了,我是餘春望。”打電話的是槐之暮的初中同學餘春望。
“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我知道這樣很對不起你,但是我也沒有辦法了......”
“我真的是被逼的!!先說好!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啊!!”
電話另一邊的少女歪了歪頭,語氣異常地平淡:“所以呢?你要說什麼?”
“我知道我說的話你可能會不信,但是對於這個......我完全有信心可以跟你證明。”
“我,好像是被某種從2012年‘誕生’的神秘力量詛咒了......”
“......”
“我連續五天都在做夢,我膽子這麼大都已經不太敢睡覺了......當然不會是那種正常的噩夢,這些夢境就像一個真實的恐怖‘遊戲’。”
“我親眼見到過,死在裏麵的人,在現實中也死了......聽說檢查出來的死因一般都是夢中猝死。”餘春望的聲音有些略微地顫抖。
外麵的風越刮越大。
電話另一邊的黑發少女站在窗邊,眼神有些陰冷地凝視著外麵:“什麼‘詛咒’?你確定那個人的猝死不是意外麼?”
餘春望咽了一口唾沫,重複說了兩遍:“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我說了,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電話被扣了。
此時,少女房間外的客廳,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但這個時候,家裏隻有她一個人。
“......”
槐之暮轉過身單手搬了個桌子,敷衍地堵住了她那不能反鎖的小破門,接著又好似若無其事般地重新坐在了書桌前。
原本初秋悶熱的屋子今天卻變得異常詭異:槐之暮為了省電沒有開空調,但屋子裏卻冷地可怕。
是一種刺骨地冷。
——就好像有什麼詭異的東西在看著自己。
——有一種強烈地被注視地感覺。
槐之暮低頭去看手機中的消息:是空生發過來的語音。
“!!槐之暮!你剛剛有沒有接到餘春望那**的電話?!”
“接到了,說了一堆她以為我不知道的東西,我合理懷疑她把‘夢’裏的東西弄我家來了。”
“特麼的!*她*的!這個表裏不一傻*雙標的狗東西!!”
“給我打這個*電話,上來就**說要給我詛咒了!”
“*的傻*啊!她*的也**給‘夢’裏的東西弄到我家來了!下回看見她這個****的看我不整死她!!*她*的!!”
空生的語音條一條接著一條,聽都聽不完。
“我們現在大概率已經在‘夢’裏了。”
“???什麼?已經在夢裏了!?你**逗我呢?”
“她給我們都打了電話。雖然沒有明麵上給我說,但看現在這個情況,她大概率同時‘詛咒’了我們兩個。”
“但她不知道的是,我們已經被‘詛咒’過了。所以我們隻會被瞬間拉入‘夢境’,‘夢’裏的東西也同時出現在了我們的附近,並沒有一般‘詛咒’普通人導致直接嗝屁的那種後果。”
“她是為了脫離這個‘詛咒’,但現在這樣幹不僅沒有好處,還會跟我們進入同一個‘夢境’。”
槐之暮眯了眯眼睛。
“所以咱們先解決掉附近的東西,然後直接過去幹她。”
“我去......好家夥!!我現在就去刀外麵那玩意! !”
“......”少女頓了頓。
槐之暮又感到了那種......被什麼東西凝視的冰冷感,絕對有什麼東西躲在某個地方注視著自己。
——總感覺遺漏了什麼東西。
“——你先別急,先等一下!”
“你知道她引過來的那東西是什麼麼?她還跟你說過其他話麼?”
“哈?好家夥,也沒什麼啊,就跟我講‘你就是個**,我現在就要把你‘詛咒’了,去*吧你,**。’,就沒了,之後直接就把電話掛了。”空生語氣平淡,一臉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