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帶去警局問話！”
“放開我，放開我，看看啊，警察要殺人了！”林佳佳死命掙紮，“媽，你睜開眼看看啊，這幫人要欺負你閨女！媽，你在天之靈，不能放過這幫人！”
“王醫生，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王醫生點頭，“好，等我換一下衣服。”
林佳佳依舊大喊大叫，恨不得所有人都聽到。
“救命啊！要草菅人命啊！”
有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說道。
“這是怎麼了？那女的怎麼叫得那麼慘？”
“她說她媽進醫院前沒死，那個大夫說進醫院前就死了，也不知道誰說的是真話。”
“啊？那可是她媽啊？她能胡說啊？”
“誰知道呢？這咱們就看一個樂子唄，再說了，醫生也不是萬能的，那閻王要你三更死，怎麼可能留到五更？”
“說的也是，救不救八成也就那樣了，哎呀，快到我了，我得去看病去了！”
薑堇一查完房，回到辦公室喝口水。
咚咚咚！
“嗯，你好。”薑堇一放下水杯，“有什麼事嗎？”
“啊，我們找薑堇一醫生。”小民警說道，“她是請假了嗎？”
“我就是。”薑堇一指了一下自己，“是有什麼事嗎？”
“今天在貴單位鬧事的那個女人，你認識嗎？”
“林佳佳嗎？我認識，但我們關係不算好。”薑堇一如實回答，“怎麼了？她還在鬧？”
“不是的，我們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她家住在哪裏？在警局她怎麼也不說。”
薑堇一皺起眉頭，“原先好像是在小街那裏，至於她有沒有搬家，我就不清楚了，這些年我們也沒聯係過。”
“好，麻煩你了。”小民警記下這個信息，“如果你能想起什麼有關於她的事情，你可以給我們打電話。”
“唔，好的，對了，她工作的地方也許知道，是咱們本市最大那個高檔商場，是一家絲巾店吧，我丈夫有一次給我買絲巾碰到過她。”
薑堇一在紙上寫下一個名字，“應該是這家店，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好，謝謝，謝謝你。”
薑堇一送走民警，正好遇到要去食堂吃飯的林燕。
“走走，我們一起。”林燕挽住薑堇一的胳膊，“那人被帶走了，屍體放在太平間了。”
“嗯，警察剛才找我了，我猜也是被帶走了。”薑堇一探頭看了看今天食堂的飯菜，“我發現我這兩天有點貪口欲呢。”
“你這才開始，變化多了去了。”林燕笑了笑，“警察問你什麼了？這事和你也沒關係吧？”
“就問我她家住哪，我隻知道以前的，就告訴了。”薑堇一接過自己的餐盤，“謝謝師傅。”
倆人找個空位坐下，薑堇一挑著西紅柿雞蛋裏的雞蛋吃。
“我下午得和主任還有院長說說我不幹的事情，這樣也早有準備。”
“去吧，我支持你，你走了，我就是咱們這屆最有出息的了，趕緊走，別擋著我的光環。”林燕擺擺手。
“對了，你離職歸離職，咱倆可得一直聯係啊，別最後連人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