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
這天,我心情不好,和閨蜜一起相約去學校後山玩。
聽說這後山不太幹淨,許多人都曾在這後山看到過一個白衣小姐姐離地而行。
我不信,我要來看看,找找刺激。
但我閨蜜聽別人描述的很真實,我閨蜜相信了,她很怕。
我兩巴掌拍了過去,我閨蜜就不相信了,她說她也不怕了。
我輕輕地摸了摸我閨蜜的頭。
“不要怕,姐會罩著你。”
當然,姐說這話也不是沒有實力的。
我的大嘴巴子很神奇,無論是誰,是人是物是神是鬼,我這一巴子都能百分百打到。
並且打完之後對方都會有兩到三秒的懵逼狀態。
當然,打完之後,有時候我也會懵。
不過,這並不妨礙姐強大的一生。
姐從小靠這招打遍天下,一招鮮,吃遍天。
屢屢帶我和我老媽走出困境。
當然,今天要講的不是我和我老媽的故事,而是我和我閨蜜的故事。
我拉著我閨蜜去學校後山玩,她很害怕。
我正準備一巴子的時候,她說她不怕了,我也就滿意了。
仔細打量了一下後山。
不就一個小樹林裏麵多了間小木屋嗎?有什麼好怕的。
閨蜜說她想在外麵等我,我看出她心中害怕,有些不忍,便不打算為難她,就讓她在外麵等著。
其實我對我閨蜜好著呢。
就是她一生苦難太多,導致她膽子特別小,姐一生強大,希望能給她樹立榜樣,為她遮風擋雨,帶著她練練膽子,走出困境。
但我實在是沒想到她膽子居然這麼小,都到木屋了都不敢去瞄一眼。
不就是一個破木屋嗎?我心中不屑。
但進去之後,我也有些怕了。
在外麵看,不就是一個一百多平的小破木屋嗎?
結果一走進去,裏麵比城堡都大。
我慫了,這是正常現象?
我想出去,怕閨蜜瞧不起,閨蜜肯定笑我。
我壯起膽子往裏走。
剛扭頭,便碰到一個白衣小姐姐,長得老漂亮了,白衣長裙,跟個仙女似的。
可惜是離地的。
我看她離地的,害怕極了,大叫一聲就往木屋外麵跑。
她也害怕,大叫一聲,就往木屋裏麵跑。
我跑著跑著,發現不對勁啊,她怕我?
她跑著跑著也發現不對勁,發現我怕她。
要是她怕我那就好辦了。姐要是拿下此人以後不得名聲在外啊?
於是我停下來了,她好像也停下來了。
我扭頭看向她,發現她也剛好扭頭看向我。
這人動作居然跟我一樣,我笑了。
發現她也笑了。
這人居然學我,姐很生氣,結果發現她也在生氣,然後我就更氣了。
姐一生作惡多端,怕過誰?居然有人敢學我?
她也在嘀咕啥,好像是。
“本公主縱橫仙界多年,居然有人敢模仿本公主?”
我擼起袖子朝著她走去,她居然也擼起袖子朝著我飛來。
我氣急,一巴子拍了過去,她一拳打了過來。
結果我倆中間出現了個白胡子老爺爺。
“二位住手!”
白胡子老爺爺橫在我倆中間,想要擋住我們兩個。
但我收不住手了,一巴掌拍了出去,打在白胡子老爺爺的臉上。
對麵那位穿白衣裙子,長得跟仙女似的也收不住手,一拳幹到白胡子老爺爺另外一張臉上。
老爺爺就這樣被我倆幹飛出去了。
但我的氣也消掉了,我側目,發現她也沒有繼續動手的打算。
姐也是文明人,對方不動手,姐也不能動手。
但是我倆都忽略了被幹飛的白胡子老爺爺。
他怕我倆繼續打他,他拿出一個小玉瓶,嘴裏嘀咕著什麼。
我沒聽懂。
白衣小姐姐聽懂了,大吼一聲,“不要!”
但是說晚了。
一陣強烈白光照耀而過,我用手抵擋,依舊覺得刺眼。
這道光芒覆蓋在我們三人身上,當我仔細觀望這道白光之時,一股暈眩感襲來,好似自己身體通宵十天般勞累,雙眼難以堅持,緩緩閉上,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