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章 調查(1 / 3)

當他們出了飯廳,沈尉青找到紅玉對她說:“你要說什麼現在說吧,我們還有事。”紅玉說:“有兩件事我不知當不當講。是30多年前的事,我也是從60多歲的老嬤嬤那聽說的。溫府是產曇花粉和茉莉粉的。這並不是溫府發明出來的,而是一個賣香的小販發明的。我們家老爺發現了製作方法後害了他,屍體埋在後山上了,這幾年生意越來越好,但老爺對太太的態度越來越不好,太太也不是容易屈服或受欺負的人,於是她就像老爺弄死那小販一樣毒害了他。舉行了場葬禮,對外人說老爺是因為心急突發而死。從此掌管大權。”沈尉青說:“另一件事呢?為什麼溫府建這麼偏?並且為什麼建的方方正正?″紅玉說:“這正是我要說的,那老嬤嬤說老爺本不想建這麼偏。那時候來了一個道士,算了一卦,說溫府建的偏些比較好。院子裏不要種楓樹,建的時候不要離楓樹山太近。建的方方正正是因為姥爺喜歡,我隻知道這些,太太還研製冷,茉莉熏香。每個住人的房子熏的都是這個香。丫鬟身上擦的是茉莉粉,小姐身上撲的是曇花粉。”歐陽玉淑又問“告訴你第一件事的嬤嬤是誰?她為什麼告訴了你?”紅玉的眼睛紅了,帶著哭腔說那嬤嬤是我媽媽,她之前告訴我的。″沈尉青說:“紅玉姑娘我們沒有其他事了,你去忙吧。″回頭又對其他人說:“走,我們該去辦事兒了。″出了溫府沈玉問:“師父,有什麼事要辦?”沈尉青說:\"吃飯。”沈玉愣了一下說:“吃飯為什麼不在府裏吃?”沈尉青說:“怕食物裏有藥,我一見到溫太太就覺得她不簡單。″眾人到了一家飯館,找了張桌子坐下。沈尉青說:“小二,點菜。”掌櫃的聽了忙跑過去說:“客官,有什麼吩咐?″沈尉青說:“先要五碗麵,蓮子湯,一碗饅頭,豬肉。″沈玉插話說:“還有蓮菜。”沈尉青說:“你們還要什麼嗎?”李子濁說:“還有一壺茶。″小二說:“好嘞,幾位稍等一下。″吃完飯出過前後紅葉問沈尉青:“我們現在去哪?”沈尉青說:“去溫家香鋪。順便給姑娘們買點兒香粉。”大家心裏覺得奇怪。但出於對沈尉青的尊重也沒說什麼,到了粉鋪店,發現店鋪被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擠滿了,她們挑選自己喜歡的粉。沈尉他們也走進小店,佯裝挑粉,實則對小店進行觀察。沈尉青盤問起小店掌櫃,他亮出行堔牌子說:“溫府事件你可知道?為什麼不處理?店還開著?″掌櫃說:\"溫府這大事兒我們怎麼能不知道?我是溫府雇傭的,太太命令我將店繼續開下去。″沈尉青到了謝走出了小店。沈玉和紅葉姐妹依舊打量著小店。過了一會兒她們一起聚到了沈尉青旁邊。紅葉對沈尉青說:“貨真價實,我每種香粉都偷偷帶了點兒。″沈玉說我發現那裏放了一盒香,但這香並不像起它香,沒有氣味兒。”歐陽玉淑說:\"我覺得這店裏應該還有一間房子。″沈尉青聽了他們的話,沒說什麼,一揮手示意他們跟他一起回溫府。見過太太後,又一起去了西北角,發現西北角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那裏有一間簡陋的房子,沈尉青率先推門而入,一股屍體腐爛的氣息撲麵而來,所有人都用袖子遮住口鼻,沈玉第一次碰到這種場麵,先是努力忍著心中泛起的惡心,見到屍體後忍不住跑了出去,在一棵樹下吐了出來,待她重新回到沈尉青身邊時,發現發現大家對屍體都鎮定自若,不禁對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十分羞愧,為了彌補失誤,沈玉趕忙低頭和大家一起查看屍體,屍體大致看起並沒有傷痕,並且每個人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樣,表情十安詳,歐陽玉淑彎下腰,眯著眼睛仔細查看。屍體露在外麵的皮膚,用手觸碰屍體,摸到肚子時臉色大變。問沈尉青:“有刀子嗎?″沈尉青將刀遞給她,歐陽玉淑解開溫歸心的衣服,拿刀向她的肚子劃去,正要劃破時聽到門口一聲喝斥:“住手,讓你們住在溫府並給你們足夠的自由。你們竟想拋屍?越逾了。到底誰才是溫府主人?就不能讓我女兒有一個完整的身體嗎?”隻見溫梅雨站在門口,兩手握拳,柳葉眉倒豎,一雙丹鳳眼瞪著他們,臉上因奮怒泛起紅暈,歐陽玉淑解釋道:“不是我們對死者無禮。隻是想知道死者的死因,凶手是用什麼手法殺的她們而已。簡單來說就是驗屍,難道你想讓她們不明不白的死嗎?″太太聽到這話,先前的表情無法固定在臉上,為了給自己一條退路,便說:\"既然這樣你們驗吧。若三天後沒結果,休怪我無情,我還有一堆事去忙了。”歐陽玉說用刀將溫歸心的腹部劃開,發現器官都被震碎了,又拿出一根銀針插入溫歸心脖子側麵,待針拔出來歐陽玉淑發現針變成黑色,有明顯中毒痕跡,並且她的鼻子裏有白色粉末,歐陽玉淑聞了一下發現是迷香,這種香聞久了精神上會產生分裂情況,有時會產生幻覺。其他兩人也一樣。歐陽玉淑將驗屍結果告訴沈尉青,沈尉青說:“等會去她們屋子看看,李子濁你蹲那幹嘛呢?”李子濁用劍敲一塊磚,他說:“這裏的地板有問題,地板底下是空的。”眾人連忙圍上去,沈尉青與李子濁合力將石磚移開,果然發現有一條秘密通道,見天色很早決定下去看看。沈尉青說:“我和李子濁下去看看,你們等我們一下去,就把磚放好,然後去東北角看看,半個鍾頭後你們來這裏集合,如果我們要出來會用劍敲牆壁。”說完,兩人一前一後跳了下去,紅葉她們連忙將磚移到原處,確定沒人發現後便向東北角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