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初冰蜜終於得到許可,可以回家看望母親——時間隻有兩天。
兩天?我呸,兩天能做啥啊?要是你再強逼我,我就趁機出逃!初冰蜜這樣想著。
她離家出走的思想早就有了,隻是苦於以前沒有自由。
現在她自由了——哪怕隻有短短的兩天,一旦她離開了他的監控,她就沒那麼輕易地回到他的手上了。
初冰蜜越想越興奮,越想越開心,不禁哼起了小曲兒。
“擺脫我,你很高興?”薛烽軒說。
“……”冰蜜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說話!”
“不是。是很久沒回家了所以才高興。”
薛烽軒突然就萌發了要送她回家的念頭。
“上我的車吧。”
他的勞斯萊斯銀魂就停在樓下。
“不用。出門外麵就有公交,我喜歡公交。”
“可我不喜歡公交!”
薛烽軒說話時的語氣很硬,雖然很平靜,但卻不容別人有半點退路。
冰蜜隻好很不情願地上了他的勞斯萊斯。
這是一輛性能全優的昂貴小汽車,坐在裏麵會讓人瞬間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感覺要高人一等,街上的人都投來羨慕的眼光。
她就這樣喜歡上了他的車。
對他送她回家也不是那麼的反感了,相反,隱隱的,有一種闊太太的感覺蠢蠢欲動。
一直到了村口,那勞斯萊斯從進村開始,就一直有人在看著,看著這車子到底是要進入誰的家。
當停在了家門口時,很快就圍上來了一些村民,故作跟冰蜜家長裏短地聊著,實質是來探探口風,這小妞是如何傍到這大款的。同時更是想看看這大款到底長了啥樣子。
大款長得還不賴,就是除了年紀有點大——當然,這是相對22歲的冰蜜而言,其它的無可挑剔。但,這老那麼一點點又算得了什麼呢——旁邊的姑娘們都在想著——年齡不是問題。
薛烽軒就從口袋裏掏出紅紙票票來分給鄉親們,每人一張每人一張的。
這一張紅色毛爺爺有些村民可能用一個月也賺不來。
於是,在初冰蜜的家門口就集中了大量的人群,初媽媽笑的合不攏嘴。
這讓初冰蜜第一次以她家裏的這糟老頭而引以為豪。
她看了一眼薛烽軒,剛好碰上了他的目光,那目光,讓她想起了在大排檔時第一次被他擄走了心時的情境——現在跟當時一模一樣的感覺。
匆匆地,他走了。
給村民們留下了神秘的色彩。
也給初冰蜜留下了七彩的光環!
那天一直到晚上,初冰蜜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冰蜜,你真有福氣,嫁了這麼好的老公。”蘇阿姨說道。
蘇阿姨就是薛烽軒為初媽媽扉來的傭人,他開出了在這個小山村裏人人都羨慕不已的工資。
“蘇阿姨,見笑了。”
“唉,你這孩子,怎麼能這樣說話呢。有福氣就要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要不那福氣是會跑的。”蘇阿姨輕聲地責怪起冰蜜來。
“嗬嗬。”冰蜜笑了笑。
也許蘇阿姨說得對。有福之人,就大大方方地去接受屬於自己的福氣吧。
晚上,她從小一起玩大的閨蜜王露燕就來孖床睡了。
她們倆從小就經常睡在一起,可這次卻有了一種不同的感覺。
“冰蜜,你就幸福了。能嫁到這麼好的老公,人好也有錢,對你更是百般依順。”
“看你說的。”冰蜜就用手去掐她的大腿,掐得對方又是癢又是痛的。
“哼!你敢來?”王露燕就撓她的下腋窩,搞得冰蜜更是癢得難受,“咯咯咯咯”地大笑著。
她也撓她,她再撓她,胡亂地撕扯著。
突然,王露燕的手就撞在了冰蜜的酥軟的那兩什麼上,她就像觸了電一樣的。
她們都穿得很少,這讓剛才打鬧時互相的壓著的腿也不好意思起來——她的腿就叉在她腿的內側。
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王露燕就用手輕輕地環過冰蜜的胸,就這樣抱著睡了整整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