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輕點,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輕點,可以嗎?”
“不可以,你最好別動!”
“好痛!我會死的,放了我!否則我真的會死的……”
“……”
“不要啊,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
整個房間裏充滿了初冰蜜痛苦的哀求聲,最終,按摩師淩俊的手還是憐憫地停了下來。
“薛總——”他猶疑地看著陷在沙發裏的薛烽軒,因為他實在是再也下不了手了,這麼柔弱的一個女子,給他這麼的一按,肯定苦不堪言。
“你先下去吧。”薛烽軒那兩根夾著煙的手指輕輕動了動。
“好的,薛總。”按摩師就退了出去,同時把門也給帶上了。
“呃——”初冰蜜長長舒了一口氣,感覺全身都解脫了。
她剛剛從床上坐了起來,薛烽軒就走了過來,一下將她的左手和左腳提起,就像提著一隻可憐的小綿羊,讓她重新倒在了床上,並將她翻了過來趴在床上。
“給我乖乖躺好了!”薛烽軒不近人情的、冷冷地說。
“你……你……”
還沒等初冰蜜反應過來,薛烽軒像鐵鉗一樣的手就鉗在了她細嫩的背脊上,直痛到骨骼。
“啊——不要——”
“……”薛烽軒沒有理會。
“薛烽軒,你這虐待狂!”初冰蜜大聲叫著。
“你叫誰虐待狂?”薛烽軒一下將初冰蜜翻了過來,伏下身子緊緊地貼著她的胸,雙眼噴著火般盯著她的唇——那是一張充滿魅力的唇,豐滿、滋潤且輪廓清晰分明,很是誘人。
“你……你……你想幹嘛?”初冰蜜的那兩瓣小粉唇微微顫抖著,慌恐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她怕他!怕他那野牛一樣的力量,怕他那火辣辣的眼光,怕他會吃人的嘴……
“你說我想幹嘛?”薛烽軒說完最後一個字,就順勢一用力,將她整個地掀卷了起來,讓她的頭和腿卷到了一起。
“啊——”她還想說什麼來著,不過很快,她就叫不出聲音來了,薛烽軒把她展開後,再用手掌狠狠地壓在她的胸脯,她感覺肺裏隻有出來的氣沒有進去的氣,除了喊不出聲音還控製不了喘氣。
本以為擺脫了按摩師,就擺脫了痛苦,沒想到他親自出手,而且要比按摩師強好幾倍,她痛得眼睛都流出眼淚來了。
看到她的眼淚,看到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他並沒有住手。
“啊——薛——烽——軒——,你——混蛋!你——虐待狂!”她又能說話了,她的叫聲把整個屋子都震動。
他的力度絲毫沒有減弱。
痛得她麵目猙獰,可他依然在繼續著,她以為自己要被他折磨而死,所以她最後放棄了叫喊也放棄了掙紮,靜靜地由他折磨著,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一直流到耳輪,打濕了頭發。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終於停了下來,俯下身去為她舔幹了眼角的眼淚,轉身就離開了。
她沒有死,似乎也沒有骨折!
她驚奇地發現,除了出現全身疼痛和一塊塊的淤黑外,其它的並無大礙,精神還清爽了許多。
那——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虐待狂?變態?還是……
初冰蜜迷惑了。
想想她與他的相識,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那天,初冰蜜像往常一樣在大排檔的宵夜店裏為老板打著零工賺點散錢。
她白天在一個小超市裏當售貨員,晚上做現在這份工作,一直到深夜淩晨。
疲憊全都寫滿在臉上,可依然遮掩不住她那清秀與脫俗的氣質!
“喂,給我來份初水芙蓉!”一個40多歲老板模樣的人衝著初冰蜜喊著。
又是他!
這些天他天天出現在初冰蜜所在打工的宵夜店裏,而且每次都是點了“初水芙蓉”。他看著不像吃大排檔東西的人——應該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