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明吊兒郎當的走向禦書房,一臉春風和煦的看著邊上的宮女。
惹得那些宮女都羞紅了臉,這顧清明可是一個禍水。
早在江南傳聞,有一女子對他一見傾心,非他不可,可顧清明不樂意,最後是去庵堂做尼姑去了。
這搖身一變成大理寺卿,這京城姑娘的春閨夢中人
李德全看到這顧清明,心裏也是不喜歡的。
起初他還懷疑皇上跟這個顧大人有什麼瓜葛,時不時的就召見。
可細細瞧著,這顧大人除了看著沒個正行,其他倒也沒看出來。
“李公公,顧某知道自己這副皮囊很出眾,但是你這樣看著,人家還有點不好意思的。”顧清明對他一陣調侃,古板身邊的老古板。
“這皇上也真是的,後宮有兩個妃子,還老找我。”
……
李德全抿嘴,深呼了一口氣,“皇上在裏邊等著大人呢!”
“我這就去。”
趙宴耳聰目明,早就聽見那人在外麵說啥了。
“咻”
一隻毛筆被顧清明給接住了,“不得了,皇上拿著朱砂筆跟白菜一樣亂扔,被那些人知道了,得大喊不合規矩。”
“你何時在意這些?”趙宴不鹹不淡的開口。
顧清明也不行禮,直接坐下,還拿出一把扇子打開,上麵畫著衣衫半露的女子。
“皇上都不在意,我自然也就不在意。”顧清明跟個紈絝子弟一樣,坐沒坐相。
別說,這裏的茶就是比花樓裏麵的好喝。
“我可聽說皇上敲了宋岱山一筆,他家夫人還跑回娘家了。”
趙宴抬起眉眼,“明明是宋愛卿為國著想,替朕分憂,朕何時敲詐?”
嘖嘖嘖,這人可真是心黑。
黑白顛倒,幸好自己不是站他的對麵
趙宴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等著顧清明的下文。
“我的人查到,那個宋濂跟他母親,在去江南路上被殺了。身邊的財物全都不見了,我怎麼不知道那裏還有強盜。”
趙宴神色自若的喝了口茶,“一個跳梁小醜,有什麼關係,宋岱山那邊情況怎麼樣?”
他還沒把一個草包放眼裏,多的是宋氏盤根錯節的人。
顧清明也正色起來,在自己的地盤都不知道這夥人的來曆,確實是不應該。
“宋岱山老狐狸也是派人收了屍骨,其他倒沒什麼動靜。”
“曾有人拿著太後的令牌到顧家,指明帶走了一個人。”
“誰”
“我二叔顧嵩”
顧嵩,可是早些年的風流人士,才情兼備,風靡一時啊!
在自家的莊子上待著,不問世事。
“太後為何找他?”趙宴說出了自己的疑問,自己這位繼母可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顧清明兩手一攤,“我也想知道,後續就是我二叔沒理那個人。”
“你說我二叔跟太後娘娘有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過往嗎?”
趙宴沒出聲,父皇當時也是被大臣舉薦著就封她為後了。
“你繼續盯著你二叔,有什麼情況立即稟報。”
顧清明點點頭,又拿那把扇子搖來搖去,還打量了一下四周。
“皇上如此勤勉,怎麼不效仿前人,來個紅袖添香,臣實在好奇這貴妃娘娘的風姿。”
趙宴聽到林綰綰眉間都舒展開了,嘴上卻說著,“一個婦道人家而已!”
“哦,婦道人家”
顧清明笑的意味深長,“那臣就告退了,那些姑娘還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