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婉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
頭還有些沉重,她掙紮著想翻身,卻發現手被什麼東西沉沉的壓著,是個人。她微微側身的時候,那個人已被驚醒,她忙湊過來,難掩臉上的喜悅:你終於醒了,都昏迷一周了,可把我嚇壞了!
婉婉使勁的在腦子裏搜索眼前這張臉,恁是抓不住任何記憶。眼前之人身穿月白色襯衫,明眸皓齒,皮膚白皙,一臉親切。見我醒過來,難掩一臉喜悅:“妹妹,你可算醒了,在昏迷下去,我就得給你轉院了。”
“轉院?”婉婉正疑惑。
“是啊,再不醒,就得到更好的醫院去了。”站在她床邊的女人回答。
“醫院,我怎麼會在醫院?”婉婉一臉疑問。
“你不記得了,妹妹,三天前正下著大雨,我正開車,你就突然出現在我車前,好在,你總算醒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感覺自己的腦子疼得要命,那女人見狀,趕緊安慰她:
“妹妹,你先別急,好好休息,你有家人嗎?有電話嗎?”
婉婉腦子一片混亂, 沒有任何信息。
待那女人一出門,婉婉便找了個機會偷偷的跑出了醫院的地方。
可還未走出幾十米,就聽見後麵幾個男人的聲音:
“就是她,抓住她,看她往哪裏跑!”正思忖著,一輛汽車停在她的眼前,車上下來幾個帶墨鏡的大漢,沒等婉婉緩過神來,便已經用繩子將她牢牢捆住,帶上頭套,不由分說,扔進車廂。
一路上,除了耳邊的風聲,別無聲響。
大概半個小時,車子停下。婉婉被拉下車。
脫下頭套,發覺天已全黑,夜風拂麵,吹的人更清醒了。
婉婉被帶到了一片富麗堂皇的建築麵前,門牌上寫著:清秋會所
“清秋姐,人已找到!”其中一個墨鏡對著一個女的說,言辭甚是恭敬。
蘇婉婉隻遠遠的看著墨鏡對麵的女人,一頭誘人的及腰大波浪,一副誇張的大耳環,一身青黑色套裝,可卻塗了誇張的烈焰紅唇,魅惑之下又藏著不易被人察覺的威嚴,女人的身後跟著幾個隨從,男男女女,卻清一色的訓練有素。
她向婉婉這邊看了一眼,便向她走過去,眼中含著看似熱情的笑意。
我被這個叫清秋姐的女人看得有些緊張。
“蘇小姐,以後,你出去要和姐說一聲,免得叫人擔心呐!這一次啊,幸好沒出什麼事,不然,叫我如何向段少交代。”言語間頗為關切,關切之中又有些冷意。
“哦,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段少已經派人收拾了撞你的那女人,恐怕她以後再也出不了門了!”清秋姐說的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