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睜睜地看著鳳鏡夜穿好真絲襯衫,象征性地拍拍歐峻熙的肩膀,看著兩個人交換著眼神,又看著歐峻熙泛白緊握的指關節。
仿佛一切都瞬間明朗了,一開始就沒有任何希望,一切都是歐峻熙給她設定的假象。她隻不過是個被牽著線的木偶,被他一步步地牽引進這場永遠都不會贏的戰役。
她仍舊強裝鎮定地輕捋著微亂的秀,眼閃著一絲淒楚和傷感,可是嘴角卻扯出一抹苦澀自嘲的笑容。
她不慌不忙地從水床上站起,輕拽了下不過膝的身禮服。佯裝笑意的臉上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泄露一絲慌亂。
淩墨萱倔強地握了握手指,視線飄向門口屹立的身影。
一米的身材僵硬地站門口好似一座大山帶給人沉重陰鬱的氣息。蒼白無力地燈光傾灑他一身黑的傑克瓊斯風衣上,但是一點都沒有驅散掉他身上的陰暗。好似他就是從黑暗地獄走出來的嗜血魔王。歐峻熙手指漸漸攫緊直到指骨泛白青筋爆出——
此時的歐峻熙竟讓她感到恐懼,淩墨萱微微地瑟縮下肩頭,這細小的動作卻被他收眼底,不由得暗嗤。這個倔女人居然也會知道害怕!
兩人就像兩尊雕塑般對峙了數秒,誰也沒有說話,隻有之間一種叫做尷尬的氣氛流竄。
淩墨萱揉揉酸的眼睛,停止不必要的對視,舉步走向門口的方向。
量忽視掉仿佛變得稀薄的空氣射來的火焰般炙熱的目光。淩墨萱與歐峻熙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寒冰般僵硬的手臂突然揪住了她的小手,他的力氣好大,一瞬間,將她死死地被他摁進懷裏。
淩墨萱被迫仰起蒼白的小臉,黑眸帶著無比的恨意投向眼前籠罩住她光線的男人。歐峻熙加大手勁緊緊鉗製住她倔強的下巴,眼眸依然如萬年寒冰般冷漠,冰冷地望著她。
“我親愛的‘哥哥’,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這個跳梁小醜是不是應該選擇退場了?”淩墨萱微眨下水眸,極致命誘惑。但是言語極嘲諷與冷漠。
為什麼眼前男人的眼神活像自己是偷情的老婆,被老公當場抓到現行般窘迫與難堪,她竟也感覺到眼神變得有些慌亂,貝齒又開始蹂躪粉嫩的唇瓣。
“淩墨萱,你竟然會這麼犯賤?”歐峻熙幾乎是吼出來的,同時讓兩個人都怔住了。什麼時候他的情緒變得這麼起伏不定,是何時他的思緒被眼前的女人牽動著,左右著。
犯賤?
淩墨萱表情上閃過一絲驚異,隨後淹沒淡漠的偽裝下,毫不膽怯地直視著眼前俊美如斯,但是卻狠如撒旦的男子。
“沒錯,我是犯賤,難道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
從一開始就已經走入你給我設的陷阱,鳳鏡夜荒野把我送回家,軒轅旭陽的提示,鳳鏡夜的刁難,你暗處是不是看得很開心?這部戲我演的怎麼樣?怎麼那麼早就喊停了呢?你應該希望看到刺激火爆的場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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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