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好痛!”
迷糊中,秦牧甩了幾下暈脹的腦袋睜開了雙眼。
“這是哪裏?”
“自己不是在給那狗老板通宵趕著策劃方案嗎?怎麼會在這?”
就在秦牧還在迷糊的時候...
一側一道蒼老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咳咳..牧塵,為師的時日不多了,以後這..咳咳..三山觀就交給你了!”
秦牧尋聲望去眉毛一挑。
一位身形佝僂枯瘦,青衣道袍加身的白發老者盤膝而坐。
聲音虛弱無比,話語間還夾雜著幾聲咳嗽。
“牧塵?”
“這是在叫我?”
疑惑中秦牧的腦袋又是一痛,接著一段記憶湧進了腦海。
好半晌過後,秦牧才緩過來勁。
“嘶...”
“自己這是穿越了?”
“而且還成了一名小道士?”
....
待到腦海中記憶消化,秦牧釋然!
原來..
自己這前身本名也叫秦牧。
是這三山觀觀主丹陽子也就是麵前這老頭在外出拉香火的時候撿到的一名棄嬰,看其可憐,這不就帶到這三山觀來收其為徒,撫養長大。
取其道號:牧塵。
隻是這三山觀別看名字取得頗為氣派。
實則就是一個落魄的小道觀,平日裏鮮有人過來。
而道觀裏麵也隻有他們師徒二人。
不!
剛剛聽老道士的意思..
“為師的時日不多了?”
想著的秦牧趕忙湊了過去。
這一湊過去不要緊,
心裏麵當時一個咯噔!
這才發現自己這便宜師傅雙眼迷離,嘴唇微張,氣若遊絲,
呸!
是麵部腫發,瞳孔渙散,額頭上的褶子都快抻平!
眼瞅著進氣沒有出氣多!
秦牧當時想起自己前世自己隔壁村的陳老太咽氣前就是這模樣!
“不會吧!”
“老頭,不,師傅你可千萬不能掛了啊!”
從記憶裏麵得知,這三山觀之所以還能運轉都是靠著自己師傅下山拉香火度日。
現在師傅要是沒了。
自己以後咋辦?
秦牧心裏麵吐槽歸吐槽,而眼下情況緊急,幾句擰巴了之後,立刻背起了枯瘦如柴的丹陽子下山求醫去!
......
兩天後!
三山觀的後山之上,秦牧蹲坐在一個小墳包跟前臉上掛滿了憂愁。
原來在把丹陽子送到了醫院的當天晚上,他老人家就沒有扛過去。
當晚就駕鶴西去了。
至於啥毛病....
人家醫生也說了。
就是身體的各項機能到了臨界點。
說白了,
就是油盡燈枯老死的。
在給安頓了一番後事之後,帶著一捧骨灰給老頭葬在了這後山之上。
這也是老頭當時的遺願。
說是死後要回到這三山觀!
當然!
更多的還是他囊中羞澀。
給老頭置辦不起一塊好的墓地。
“師傅啊,師傅!”
“您老人家走的可真是時候。”
“哎!”
“屋漏偏逢連夜雨!”
“自己這剛穿越,就抽到了這下下簽。”
想著三山觀那破敗的院落,屋子裏麵那些斑駁老舊的家具。
秦牧是打死也不相信自己這便宜師傅還能給自己留下的一些巨款啥的。
一想到這些心頭憂愁更甚!
要說這三山觀香火旺盛也就罷了。
自己待下去也能有個盼頭啥的。
但是那入眼一片的破舊和荒涼顯然這和香火鼎盛扯不到任何的關係,再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哎!”
“穿越過來頭一件事就是為生計發愁的,恐怕小爺我也是穿越大軍裏麵的獨一份了吧!”
“師傅,不是徒兒不想繼承您老人家的衣缽,隻是俺也要糊口!”
“不過師傅您老人家放心,以後這每逢年三十和清明,徒兒還會過來看望您老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