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山書院年終大試就要開始了。
“快看,那位便是寒月宮的聖女柳冰冰!”
“哇!好美!”
“不愧是武道係之花,名不虛傳啊……”
“如果女神肯垂青我,我情願打斷我的肋骨給她熬湯喝……”
柳冰冰並不理會眾人議論,她滿臉冰霜,走進了賽場。
人群中突然傳來幾名花癡女的尖叫:
“哇!赤日殿的聖子,李驕陽!”
“啊!我脆弱的小心髒快要受不了了,李驕陽,我的心隻為你而跳!”
“李驕陽,我愛你!”
“鬆山書院武道第一人,他來了他來了!”
鍾小仙一臉鄙夷的掃了幾名花癡女一眼,他拿著一把掃帚,“請讓讓”,掃起了花癡女腳下亂丟的垃圾。
他是書院的一名雜役,今天負責賽場的衛生。
李驕陽離開眾花癡女視線後,突然一名花癡女又尖叫起來:“啊!我心愛的鞋子!不長眼的臭雜役!你弄髒了我的鞋子?”
花癡女怒了,一巴掌打在鍾小仙臉上!
“你……你竟然打人?”
鍾小仙捂著臉道。
“打你怎麼了?我爺爺是書院院長!打你是教育你!別不知好歹!”
鍾小仙怒極,但他一名小雜役自知惹不起花癡女,便想轉身離去!
“想走?我讓你走了嗎?”
花癡女說著,攔住了鍾小仙去路。
鍾小仙:“你想怎樣?”
花癡女一臉傲嬌,鼻孔朝天:“很簡單。為了讓你長長記性,要麼給我賠五百兩,要麼爬下給我舔幹淨!”
五百兩??鍾小仙吃了一驚,他做雜役一年才五兩銀子!赤裸裸的敲詐勒索!
舔幹淨?給她舔鞋?不如死了算了!
鍾小仙:“爾之顏厚吾之奈何?”
“什麼?講人話!”
“年紀輕輕,別用臉皮嚇唬人好不?”
“什麼意思?”
另一花癡女提醒道:“朱純純,臭雜役罵你臉皮厚!”
“啊呀呀!”朱純純憤怒了,她怪叫一聲,“臭雜役!我要殺了你!”說著,就要抽出利劍!
旁邊幾個好事之徒見有熱鬧可看,都圍了過來,叫道:“好!好!”
鍾小仙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躬身彎腰:“哎呀!大小姐,五百兩我實在是拿不出呀!您先別發怒,我可以用其他東西賠您。”
朱純純本一蠢夥,仗著爺爺在書院到處耀武揚威,見鍾小仙服軟,覺得欺負這樣的軟蛋更好玩,便收了劍,道:“唉,我這人吧,就是心太善!可以,你用其他什麼賠?”
鍾小仙一副可憐兮兮狀:“大小姐,小的沒來書院前,是做石匠的,我知道你冰清玉潔,要不我賠您一座貞潔牌坊,或墓碑什麼的,我想你一定會用到的!”
貞潔牌坊?墓碑?什麼東西?朱純純有些茫然。
身旁一女突然湊在朱純純耳旁悄悄幾句。
“哇呀呀!”朱純純怪叫一聲,“你竟然罵我又當又立?罵我婊子?哎油喂,可憐我的冰雪身子呦!你送我墓碑,我現在送你死!”說著,抽出利刃,不管不顧向鍾小仙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