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的貼身宮女附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令妃的臉色立馬就好了起來。
隻見她看向人群,眼珠子時不時還轉一轉。
齊容兒眼睛眯成一條線,心想這個蠢貨又要開始作妖了!
令妃側頭同身後的宮女說了兩句,宮女立馬興奮地轉身離開。
“今日是皇叔的接風宴,我不希望有人在不該動的歪心思上麵動手腳,還望大家守候自己腳下的線!”齊容兒作為皇後率先在宴席前開口驚醒眾人,眼睛還瞥向令妃的位置。
令妃眼睛瞥向別處,一臉傲意。
皇上作為壓軸的重量級人物,在皇後說完一係列恩施並威之後才珊珊然地出現。
群臣家眷行跪拜禮,隻有攝政王悠然地站著。
令妃看著攝政王和皇後站著羨慕不已,她心中所想便是有朝一日能夠與李帝並肩站在一起,想到這裏,她心中的鬥誌更甚。
“平身!”李帝揮手讓眾人起身。
宴會很快就進入了主題,李帝首先在上位歌頌李涵的功績,完了還不停給李涵賞東西。
這些東西他老早就準備好要給李涵了,但是以往李涵都以沒空為由拒絕,現在終於有機會送了!
在眾大臣麵前,李涵也不好拒絕,他今日就是來出風頭的,自然要好好接受李敖的好意。
眾人還是害怕李涵,即使是宴會開始了,李帝不停地和李涵說話,其他人卻無人敢上前。
許多大臣互相對視,皆等著皇後開口提李涵的婚事。
偏偏齊容兒就像事不關己一樣,從而地陪在皇帝旁邊,不提也不活躍氣氛。
宰相張羽榮對李涵和李敖兩人的本性心知肚明,他就非常希望將自家的孫女送到李涵身邊。
他看著李涵和李敖一路成長的曆程,雖然李涵的手段雷厲風行,但是皇家之中的事,沒有點手段怎麼服眾,對此張羽榮很是讚賞。
張羽榮一直教導自家人看事情不能看表麵,更是常常拿李涵做的事情給他們講解,使得他家的人都剛正廉明。
張羽榮眼看皇後到了宴會的後半段了,皇後也沒有打算說攝政王的親事,他心裏有些著急,他的孫女好不容易來一趟宮裏,得找機會讓她在攝政王麵前露臉。
作為宰相,他的位置與攝政王離得近,但是女眷那邊卻離得甚遠。
“爾等不必拘束,朕有些乏了了,你們自便。”李帝說完做出一副疲憊樣,由著公公牽走了。
宮內的宴會便是如此,皇帝在的時候無人敢走動,皇帝一走,皇後也打算去女眷那邊,大臣就開始走動了。
齊家是國丈,自然是在宴會上受歡迎的,齊國仗難得見一次女兒,自然也想要說上一會話。
李涵的眼睛跟在其國丈身後,見他與皇後分開,才悠悠然地拿著酒杯走上前。
“國丈今日怎不帶令公子?”李涵一臉疑問。
國丈臉色有些不自然,他雖與李涵不親近,但是兩方都是為皇上辦事的,他也甩不了冷臉。
李涵不常在上都,對齊家的事情了解不多,齊國丈沒有覺得意外,隻是提及他家的兒子,他心中難免有些傷神。
“怎麼?國丈要把令公子藏起來,不打算保家衛國?”李涵又出聲。
齊國仗嘴角扯了扯,他也想要兒子都上朝堂,奈何天公不作美!
“犬子,死的死,傷的傷,剩下小兒子,攝政王也該知曉去處。”齊青平語氣沉沉。
李涵錯愕,“國丈爺竟然經曆如此喪子之痛,真是蒼天無眼!”
他的語氣很是可惜,乍聽上去還真是為齊青平抱不平。
“令二少進來可是在府內養傷?”李涵關心地開口。
齊青平臉色有些怪異,他對攝政王的印象還停留在幾年前,不曾想現在的攝政王性情變得如此平易近人!
“勞攝政王掛念,犬子現在府中養傷,往後大體也隻能這樣了!”齊青平沉痛道。
李涵點頭出聲,“不如讓令工資轉向其他,也好見見外麵,人生在世可不必執著於朝堂,本王這裏正好需要一名有才情的人才,令郎正好合適,不如讓令郎到我麾下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