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
(成分較多,容易亂,道歉我就完事兒了orz)
剛下班的陳威站在公司門口,外麵大雨瓢盆,“6,天氣預報不可信,說好的晴天”。
“你不知道嗎,雨神來我們這開演唱會了”說話的是同事。
“嘖,難怪,這麼多年了,最容易崩的人設到是讓人家給立起來了”
“沒辦法,人生就是這麼魔幻”
興許是再等下去就要沒公交坐了,陳威一個衝刺跑到公交車站台等車,站台附近的照明壞了,陳威遠遠的望去,已經看到709的燈牌了,公交司機開始右轉進入站台,陳威走到了台階下,用公文包舉過頭頂遮雨,公交司機卻絲毫沒注意到後方極速駛來的貨車,公交車別到了貨車,貨車為了躲避撞向了陳威,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的詭異。
“什麼東西?”
全險半掛,市區超速,直接從身上碾過去,當場斃命,神仙難救,交警的評價。
死者陳威:烈士之子,父親在一處撤僑行動犧牲,母親是因為受到打擊自殺,三歲的陳威不懂事,目睹了自殺的全過程,所幸姑姑收養了他,可麻繩專挑細處斷,在陳威十九歲時,姑姑被查出胃癌晚期,不久後也去世了,留下了可憐的女兒陳心蓮,陳威便獨自一人撫養陳心蓮長大。
性格孤僻自卑,難以接近,是鄰裏對陳威的評價。
三天後,葬禮舉行,費用是陳心蓮聯係陳威父親的老戰友眾籌的,城郊陵園角落是陳威安葬的位置,陳心蓮輕輕地撫摸著墓碑上的照片,“不用擔心我,哥哥,在那邊要好好活著”,少女的瞳孔閃著詭異的紅光。
夜深,森林,小雨淅淅瀝瀝,一名女仆抱著一個嬰兒狂奔,身後是為她斷後的家眷,不遠處是一條河,背後廝殺聲越來越小,女仆咬咬牙猛吸一口氣跳進了河裏,在水下嘴對嘴給嬰兒給氧。
吃了點藥的嬰兒本該安靜的沉睡,但經過女仆的輕吻難免會受到影響,借用湍急的水流前進了幾秒便浮上水麵,女仆忙著保持平衡沒注意到嬰兒瞳孔地震。
“我靠,我在哪,我是誰,我是什麼,我不是被半掛創了嗎,這女士是誰,她為什麼要親我,好漂亮,還是白發,喔好大”
“what\u0027up!前麵是瀑布?!!要死了要死了”
嬰兒的陳威在女仆懷裏不斷撲騰,惹得她不得不出聲安慰:“少爺忍一忍,馬上就好了”,女仆一看就沒什麼哄孩子的經驗。
“啊,亞撒西”
頭頂傳來悶哼,潮濕的臉上傳來一股溫熱,陳威一抬頭就看見了穿透左肩的利箭,大驚“不是夢!!是特麼真的!!真的會死!!”。
女仆看著眼前的瀑布,感受著身後傳奇弓兵的壓迫感,一咬牙一跺腳放開了手上的浮木隨著水流掉了下去。
“情報處傳來消息,七大家族聯手圍剿我們,小威是不能放在我們這的,就交給你了,麗雅,”
“我盡力,家主”
“對不起家主,我沒做到”
看著眼前女仆的走馬燈,陳威默默的比了個“六”,想我二十七歲幼年喪父喪母,還把姑姑克死了,這回輪到我自己了,短短一天內連死兩回,下場都不怎麼好,不對啊,怎麼感覺時間流速不對勁,算了,一定是我瘋了,社畜哪有不瘋的。女仆暈過去了,如果沒暈一定能看到陳威這一副已經壞掉的樣子。
不對不對,這特麼直接靜止了!
“想活嗎”
“不,我不想”
“不,你想”
陳威已經不打算爭論了,事已至此,先睡覺吧,二人繼續下落,至此命運的開始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