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秋北京城南鑼鼓巷
清晨,被一陣久久沒聽到的《東方紅》樂曲驚醒,伴著隨後六下清脆的鈴聲,原來是北京鍾鼓樓的報時鍾敲響了新的一天。
““情滿四合院”講述了發生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年間,北京四合院裏的人文故事、生活變遷和社會百態的故事。
這個四合院被大家戲稱為“禽滿四合院”,三進四合院住了有二十幾戶人家,大部分都是在第三軋鋼廠工作。
前院主要有“三大爺”閻埠貴和幾戶人家居住。閻埠貴外號“閻老西”,小學語文師,喜歡自稱書香門第,更喜歡算賬,生活比較門。沒事就個機靈、點小算計什麼的。是個十分摳的要死的小老頭。
中院就熱鬧了,有饞寡婦的“傻柱”何雨柱,性格沙楞,一張臭嘴,一顆善良的心。打小院裏大人、小孩都叫他傻柱,何雨水的哥哥,軋鋼廠工人食堂的廚師,廚藝高超。
講孝道,又能幹,日子過得比較艱難。年紀輕輕守了寡,上有婆婆,下有一兒兩女,寡婦“吸血鬼”秦淮茹一家。當然了現在還不是寡婦。
性格耿直,作風正派,四合院的偽君子“一大爺”,軋鋼廠的八級鉗工,無兒無女的易中海。
後院有自私自利,道貌岸然,嫉妒心極強,不折不扣的“真小人”,許大茂。
“二大爺”劉海忠,一名普通的車間工人,卻一直有個當官夢,軋鋼廠的七級鍛工,喜歡參與院裏大大小小的事情。
四合院“定海神針”聾小腳老太太,偽五保戶,閱曆豐富,看人特別準。把易中海當兒子,傻柱當孫子,輕易不摻和四合院是是非非。
閻解成渾渾噩噩十六年,終於在昨天16歲生日,睡覺的時候融合了兩世記憶。
發現自己是從二十一世紀過馬路被車撞死,然後穿越過來的三無人員無房無錢無女人的屌絲男。
剛覺醒的時候,原主已經完成了初中畢業考試,沒錯已經考完了,根本沒給我留下發揮的機會。
結果就是,中專沒考上,高中分數也不夠,這個年代中專是比高中吃香的,理由就是中專畢業國家給分配工作。
沒辦法,隻能做零工。這不20多天前找了個修路的活,
一天2塊錢一天一結,今天是最後一天。
別認為2塊錢一天很多,修路很累的。
從天亮就去天黑了才回來,要是有工作誰也不願意打零工。
首先打零工沒有任何保障,有活兒就幹沒活兒了就歇著。
也沒有退休金、帶薪年假、更沒有各種票證發放,還沒有節假日福利。
所以,還是盡快找個工廠當工人吧。
而且現在生活沒有壓力,沒有996,沒有007,沒有房貸,沒有車貸。雖然物質生活不足,但是精神生活方麵反而很富足。
等大家都洗漱過後,閻家的早餐也做好了,一鍋麵糊糊,閻埠貴兩個窩窩頭,其他人一人一個,一碟小鹹菜。味道隻能說一言難盡,口感隻有喇嗓子。還好的是這副身體已經適應了這些。
吃了之後也就是一個半飽,現在隻能保證家裏壯勞力閻埠貴一個人多吃一點。
吃完飯,從兜裏拿出早準備好的10塊錢,遞過去。
“媽,您拿著補貼家裏夥食”。
“怎麼,這20多天就掙了10塊錢”?閆福貴一臉疑問的問道。
“還有幾塊,我這不得自己留點,明天我到處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個正兒八經的活”。
閆福貴:“行吧,你明天先看看,不行回來我在幫你找找”。
“行那,你們吃著吧,我回屋歇著了”。
說完走出房間,打開旁邊屋子的門進去,這是一間20來平米的房間裏麵就兩張床,一張單人床,一張上下鋪。
單人床是閆解成睡的,上下鋪是閆解放和閆解曠的,閆解睇跟閆福貴和三大媽睡在東廂房。
回到屋裏躺在床上回想到,記憶裏閻家幾個月沒有吃過細糧了,這種情況在四合院裏麵已經算好的了,很多家庭早餐隻有稀的。
都說“三大爺”閻埠貴算計,但是閻家六口人也是因為閻埠貴的算計,才能在這個年代生存下去。
來到這個時代,也就理解了這個時代。食堂大廚何雨柱,電影放映員許大茂,八級鉗工易中海,七級鍛工劉海忠。這些人都是這個年代的高收入人群,代表不了這個年代普通群眾的生活。
普通市民隻能像閻家一樣,算計著把細糧換成粗糧,生活中處處節省,才能解決一家人的肚子問題。閻家才能代表著千千萬萬的普通工人生活水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