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呂健看了陸勇的表情,笑著道:

“我一看就知道沒啥好事。”

“我就奇怪了,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

陸勇道:

“你還記不記得上次那個大學生綁架了一個女的,囚禁在地下室的那個案子?”

呂健道:

“當然記得,這不也沒多久嗎。”

陸勇點頭:

“那個案子其實就是張站長一手破獲的,我當時過去基本上就是去履行最後抓人手續了,該做的事情都讓張站長做完了。”

呂健點頭:

“我說呢,肯定不是小事。當時這個案子真是轟動一時。時候大家對這個案子的評價就是-離奇、可憐、可歎!”

“離奇是一係列的虐待和綁架,可憐的是被關在下麵的女的,可歎的是男學生的遭遇!”

……

張小欠笑道:

“不好意思陸隊,今天來了就被雲龍湖的事情纏上了,一直忙到現在,連手機沒電了都不知道。”

呂健在一旁忍不住念叨:

“別和這家夥客氣。”

“老陸,你大晚上跑過了,肯定不是為了過了吃串吧?快說,想找張站長幹嘛?”

陸勇聽聞呂健問的這麼直接,臉色也瞬間沒有了開玩笑的表情:

“你還記得半個月前那個新婚夫妻失蹤的案子嗎?”

呂健聽了麵色一沉:

“怎麼,還沒有頭緒嗎?”

陸勇道:

“我今天九點多才回家,這已經是這半個月以來下班最早的一次了。”

“我這不是實在沒有頭緒,今天刷到視頻看到張站長來了江州,就感覺有救了。”

隨後,陸勇又把自己和張小欠兩人經曆的那個案子中,張小欠和煤球兩個的表現講述了一下。

呂健和李青山也是聽的連連咂舌。

“既然你專門為了這事跑過來,那趕緊給張站長說說吧。”

呂健也不墨跡。

隨後,陸勇便向張小欠講述了半個月前,發生在江州郊區的一個案子:

原來在江州郊區有一個農戶人家,劉大娘年過五十膝下有一個兒子胡剛,才和妻子薑紅兩人結婚不到三個月。

半個月前的一天早上,劉大娘發現已經十點了,原本每天都過去家裏吃早飯的兒子和兒媳一直都沒有出現。

她便一遍遍的撥打兒子的手機,發現兒子的手機怎麼也打不通。

轉過來撥打兒媳的電話,卻發現手機也是處於關機的狀態。

原本老人還以為小夫妻新婚燕爾,早晨喜歡睡個懶覺,但是一直等到十點,兩人的手機還是那個狀態。

胡剛夫妻兩人結婚以來,一直感情和睦,對待老人也非常孝順,斷然不會不去吃飯連個招呼都不打。

這時劉大娘就擔心兩人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她火急火燎的趕去兒子兒媳的新房住處,遠遠就看到院子大門敞開。

她進到正屋也沒有人。敲了臥室喊了幾聲,還是無人應答。

之後便推開臥室走了進去,卻發現兩人也不在臥室。

床上用品放置整齊,也看不出什麼異樣,她便轉身走出了房子。

到了院子仔細再看,卻發現兒子家養的獅子狗此刻倒在狗窩外麵奄奄一息,渾身血跡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