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個湯水,你還能幹成啥?你也就是這樣了。」隻聽啪的一聲。東子捂住了他的後腦勺,包括他的同桌。隻見高永清拿著一根鐵棍站在他倆的後麵,惡狠狠地盯著他們兩個,東子和楊超兩個人也就沒有,在下麵繼續討論他們兩個的小話題了。而高永清也開始繼續數落他們兩個人。「我帶的全部都是精英好學生。為什麼就出來?你們兩個學的這麼差的人呐。你們自己學的不好,就不要帶壞其他人。不要耽誤其他學生的時間。」東子抬頭看了看高永清什麼話也沒有說。
過了半個小時下課了,大家都陸陸續續的往外走。東子也開始下樓。慢慢的走出了教室那個補課的地方。他沒有像往常坐電梯跟同學們一起下樓。他一個人走著步梯從 20 樓慢慢的走了下來。他在心目中已經慢慢的謀劃了一個大事兒。
東子,一個平平無奇,普普通通的初中生。一個在三線小城市的普通學校的初中生。家中父親開著一個修理廠,他母親則是一位家庭主婦。一家子的開銷全憑那個修理廠。
東子騎著自行車回了家,回到家中後,父母問他學的怎麼樣,今天補課補的什麼?東子像往常那樣隨隨便便回答了父母。然後揭開電飯鍋,一家人坐在一起安安靜靜的吃了飯。吃完飯後,東子上樓去了。就這樣六日就慢慢的過去了.......
又是一個周六日的晚上,往常一樣的 7:00 東子騎著自行車去補課去了。而這一次他沒有直接去補課班。他開始一個人在外麵慢慢的騎著自行車。到了補課的地方。那棟大廈樓的樓前。心中有些猶豫。到底應不應該逃課?他這樣算不算逃課,真的好糾結好糾結。但是東子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後,他毫不猶豫的直接離開了那棟大廈的樓前。去了他想去的地方。去了他向往的自由。
東子補英語這件事其實從小學六年級就開始了。而高永清也是他的小學英語老師當時跟他一起補英語的,還有他的很多小學同學。然而高永清所招收的學生都是每個班裏麵中上等的學生。像東子這種平平無奇,隻能勉強中等的學生。他招也隻招了個別幾個。還是因為這些家長知道了他辦補課班的事情後,不得不招了進來。
招進來後,高永清沒有去學習課本教的東西。他反而開始教起來課本以外的東西。例如眾所周知的新概念英語。對於中上等的學生來說,他們的學習能力超強。學習起來這些東西不是特別的吃力。基礎也特別的紮實。高永清教起來也不是特別的費力。然而,對於中等的學生來說,或者是差等生。他的這種教育方式方法很難跟上。不管是在學校裏麵還是學校外麵。
對於高永清來說,他總是很高傲,他對他的學生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研究這東西幾十年了。比其他老師,那些老老師都精通」如果學的特別差的話,他會在私底下跟你說。出去別說是他教的學生,或者他根本不承認他教過你。他的教育方式也十分的偏激。用他的話來說,他隻教好學生。他的所作所為與他的所思所想,也是如出一轍。他果真沒有去教他自認為看不起的差生。或者學的比較差的學生。他都是一種放任不管的狀態。他經常在全班麵前會說這些學生說「你們愛學不學,不學拉倒,我有這些好學生。就夠了。」而這些好學生基本上都是跟著他在外麵補著課。他在外麵補課的時候也會跟這些好學生說「不要告訴其他人,你們跟著我補課。」於他來說,他認為有這些好學生就足以證明他的教學實力。事實也就是如此。每次在他們開教育大會的時候,他總是名列前茅。教導主任,總是誇他,說他教的一些好學生。因為在他教的班裏麵,成績好,成績壞的層次分明。往前 20 名不是滿分就是滿分,而到了後 20 名裏麵通通都是不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