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均逸望著床上的真夜,如暴風雨之下的野薔薇一樣頑強的美麗。
他手上那道口子還搭在真夜的嘴唇上。
巧合的是,此時休息室的門開了。
薑欣雨進來看到王均逸親昵地將手抵在真夜唇口,沒有說話,從容地靠近二人。
王均逸見到薑欣雨進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手還放在人家小姑娘嘴上,做賊似的趕緊把手伸了回來,任由血液就這麼流著。
薑欣雨手裏拿著一個醫療箱和一個包包。
“小夜你醒了,好點了嗎?”她坐到床邊拉著真夜的手。
“嗯。”真夜點點頭。
薑欣雨打開醫療箱翻出一卷繃帶和消毒水還有棉簽。
她沉默著拿出棉簽後小心地拉著王均逸受傷的手做傷口處理。
望著近在眼前的大男孩同樣渾身是血的樣子,她很心疼。
還好他沒有受傷。
薑欣雨歎了口氣,小心翼翼地處理著真夜的傷。
\"出去。\"
“啊?”王均逸一時沒聽明白。
薑欣雨瞪了他一眼,
“怎麼?難道你還要留下來看著人家女孩子換衣服啊?”
“哦哦。”
王均逸看真夜身上的衣服七洞八孔,沾了幹了的血漬,確實該換一下。
於是起身轉頭離開。
他站在門外見麵,接到一個電話。
是唐辰打來的。
“喂?老王,事情處理完了嗎?”
王均逸才想起來他們酒局。
“處理完了,有驚無險。”
“那就好,對了,我支開胖子去幫你,自己留下送夏玲回去了,你們都沒事吧?”
“嗯,多謝。”
“沒事,老王你聽著,都是兄弟,有什麼困難盡管開口知道嗎,別遇到問題自己一個人悶著。”
王均逸聽後心中一陣感動。
“好。”
“沒事那我掛了啊,拜。”
王均逸掛斷電話後,心裏想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重要的事。
哦!他差點把某人給忘了。
此時某個陰暗寒冷的角落。
“阿嚏!阿——嚏!”
文宇裸著身體,不知道從哪個垃圾桶翻到的箱子圍著身體。
“草!哪個孫子在說我壞話。”
“阿嚏!阿嚏!”
不行,真有點冷。
文宇顫顫巍巍的緊縮著發抖的身體,苦苦等待著救援,不對,是等著送衣服。
他心裏想著:“話說老王不會把我給忘了把?”
又搖了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
酒吧內
王均逸跑著找人去送衣服給文宇,回到房間門外等待。
門開了。
薑欣雨出來後沒等王均逸問先說:“快進去吧,她在裏麵等你呢。”
王均逸點了點頭,感覺薑欣雨的語氣似乎不太對,但是沒有多想就進入房間了。
房間內,真夜上了點藥,換上一身新的黑色裙子,恢複了幾分平日裏大小姐的氣質。
“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王均逸蹲下溫柔的問道。
真夜看著王均逸清澈的雙眼,下意識撇過頭。
“沒什麼。”
王均逸見她不願多說,歎了口氣。
女孩見男生歎了口氣,又說道:“是父親,這麼多天沒回去,父親找人來催我了。”
“可是怎麼會打起來呢?”
真夜麵無表情。
“沒事,不想說可以……”
“他們想讓我帶你回組織裏。”真夜打斷王均逸的話。
王均逸內心被狠狠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