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藍月跑了幾趟倉南縣有關單位,得到了有關部門的大力支持,但他們也表態說隻給政策沒有資金,教師可以享受本縣普通教師待遇。
我們沒二話,本來就沒打算要資金,有政策支持就足夠。
收拾好房子,我們購買了教學設施設備,去縣裏有關部門購買了教材。
很快,大山深處海邊的江月小學建起來了,設置了從一年級到六年級的課程,學校歸鎮中心校管理。
附近村的漁民聽說家門口有了小學,都紛紛送孩子上學,開學那天來了18個孩子,一年級到六年級都有。
我們對學生實行免費,不管學費還是吃住費用,藍月還專門跑縣城請來裁縫,給每個孩子都量身訂做了兩身漂亮校服。
學校的教職工從校長到老師兼廚師勤雜,都是我和藍月,我這個校長除了管藍月之外,還兼著教學,和藍月分別負責各年級的教學。
當雄壯的國歌在院落響起,當鮮豔的國旗冉冉升起,當戴著紅領巾穿著整齊校服的孩子們列隊向國旗敬禮時,我的藍月的表情肅然莊重,心裏升起一股自豪,創業的衝動和激情又開始充斥我們的心。
大海邊的漁村江月村,響起了朗朗讀書聲,小小的院落裏充滿了孩子們的歡歌笑語,童真讓我們的家生動起來。
我和藍月在這個地圖上找不到的地方開始了人生第二次平凡平靜的創業,在這裏我們活得充實愉快,因為我們的人生價值得到了完美而普通的體現。
我們就這樣快樂而充實地平靜生活著,每月按時領取教師工資。
這年11月28日,馮世良、胡靜和刁強分別以不同罪名被江城法院判處無期徒刑,等待他們的是漫長的牢獄歲月。
我和藍月的這三位曾經的上司和同事就這樣開始了他們的新生活。
同時我們得知,江城報社已經有了新掌門,興南某一位人物擔任報社總編輯。
新掌門人繼承了藍月的全部管理方法,繼續重用了藍月那時的全部人馬,包括老五、白雲和老顧。
報業大廈順利轉出,正改造成一家星級酒店。
同時吳非調到了楚哥手下擔任副主任,分管藍月曾經分管的那一攤。
看來吳非在圈子混地如魚得水,很是瀟灑。
一年後,楚哥調到東州擔任要職,不久楚哥和朱莉結婚,朱莉同時將公司轉給老五跟楚哥去了東州,老五同時辭去報社職務,又回到了自己親手創辦的廣告公司。
這一年的同月,丁浩然調回東州擔任某一部門的負責人,升了半格。
又過了半年,報社掌門換人,春風得意的吳非晉升為江城報社總編輯,成為報社老大。
同月白雲晉升為報社副總編。
同月白雲辭職,應聘到老五公司做副總經理。
白雲至今沒有成家。
這一年的7月我和藍月的兒子出生,小名是媽起的,叫小寶,大名是我起的,叫江月遠,意在紀念我和藍月的愛情,也表示對藍誌遠的懷念。
孩子出生時6斤9兩。
就在小寶出生的當日,老五和耿小麗舉行了婚禮。
在小寶兩歲的時候,老五和耿小麗的孩子出生,生了對龍鳳胎,老五給孩子取的小名,男孩叫江江,女孩叫藍藍。
也就在這年的10月,吳非重傷殘疾退出了現職務,退出了圈子。
起因為吳非愛上關木青離了4次婚的單身小妹,起了休掉小沙之心,在小沙堅決不答應並威脅要搞臭吳非的情況下,吳非起了殺機,雇傭社會人員欲除掉小沙,不曾想小沙先下手為強,給了殺手雙倍價格,把硝鏹水潑到了吳非臉上,吳非麵部被毀雙目失明,食道重傷無法進食,隻能每日躺在病床上靠灌食維係生命,小沙步其父後塵進去了。
我為吳非感慨,如此優秀卓越智慧的人才,竟然會毀在這上麵,真讓人扼腕歎息。
1年後吳非在醫院自殺,留下遺囑將自身可用器官捐獻社會。
又是1年過去,楚哥又殺回江城,成為江城二把手,這一年楚哥和朱莉的兒子2歲,孩子小名叫陽陽,楚哥起的。
同年12月,丁浩然進入江北省高層,又晉升了半格。
3年後的夏天,方姍姍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入旦複大學中文學院新聞專業。
此時方明哲早已獲釋和吳曉佩結婚。
此時吳曉佩已經是東州一家旅遊公司的董事長,借助當年我資助她的錢,吳曉佩從零起步從小到大逐漸做了起來。
姍姍開學那天,我和我的妻子藍月帶著兒子小寶送姍姍到學校,在學校報名處見到了闊別多年的方明哲和吳曉佩。
故人終於相見,執手相望熱淚盈眶感慨萬千。
姍姍終於見到了長期外出出差蒼老了許多的爸爸,撲到方明哲懷裏痛哭流涕悲喜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