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私立的學校十分嚴格,每周每日都需要測試,一旦測試不過便會被留下來。
“細胞真核與原核的主要區別在於有無核膜包被的細胞核...”許文茵看著生物書背道。
“許文茵你們組的作業呢?”許文茵抬頭,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看上去十分沉穩的男生。
他是江崎年的同桌陳煒,也是班上的學習委員。
許文茵將手邊的作業遞給陳煒,陳煒道:“今天中午最後一節課後留下來,生物老師有事。”
許文茵連忙點頭說好的,旁邊的林雨潔聽到嘟著嘴說:“估計又要抽背了。”林雨潔翻開生物書就開始哀嚎抓撓自己的頭發,頭發瞬間掉落下來了。
許文茵看著林雨潔這樣忍不住笑了一下,拍了拍林雨潔的背給她加油,抽背。
“先到組長那裏背書打勾,”莊老師突然笑了一聲,“接著,到我這裏抽查。過了,才能去吃午飯。”
原本還想賄賂組長的人瞬間心如死灰,隻得老老實實的背書。
到最後,隻有陳煒,許文茵,江崎年,林雨潔和莊老師在班上了。兩周後,有個生物競賽,莊老師便把江崎年和林雨潔交給許文茵,和陳煒去辦公室討論競賽題。
許文茵看著麵前兩人,半小時了還背不出來。頓時感到心塞。視線向下,就書中的五個知識點,有這麼難嗎?
許文茵忍不住歎息。
林雨潔還好,起碼她願意去背。江崎年,完全沒有背書的欲望。甚至求情,讓許文茵就這樣放他走吧,他是真的不想背書。
江崎年湊到許文茵的眼前,十厘米!許文茵腦子一下就炸了,完全沒聽到,江崎年說了什麼,就點頭了。
…………
等回過神,許文茵發現林雨潔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而課室,已經沒有江崎年的身影了。
“茵茵!你怎麼能這樣見色忘義啊?”林雨潔嚎,“叫你給我放水,你是一點沒有,那個江崎年說要走,你居然!就讓他走了。”作勢上來捏住許文茵的臉,瞪大眼睛:“我們的革命友情呢!”
許文茵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故作安慰道:“好了好了,親愛的小潔,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林雨潔哼了一聲:“這是應該的,我們快走吧,我都要餓死了。”
下午上課前,江崎年拿了一盒糖給許文茵。
“謝謝你中午放我走,這個。”江崎年從身後拿出一個粉色的盒子 “請你吃。”放在許文茵桌子上,對著許文茵眨了眨眼,轉身回到座位上了。
許文茵看著桌上的粉色盒子,和剛剛江崎年的笑容。心裏,忍不住翩翩聯想,連老師上課喊起立,許文茵都沒有聽到。
背書的次數有很多,隨著江崎年的這種耍賴方式,班上流傳起了江崎年和許文茵的謠言。
江崎年在追求許文茵。
胡說,江崎年和許文茵明明已經在一起了。
校運會,還看到江崎年給許文茵撐傘,給她弄葡萄糖水。
對啊,許文茵還經常教江崎年寫作業,兩人經常呆在一起,那磁場,周圍的人根本融入不進去。
“高一就要結束了,同學們到了高二,年級會根據你們的成績,再次進行分班。”班主任在講台說道。
學期的結束,也就意味著夏日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