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開日記,一道金光刺進你的眼裏睜開眼你發現自己已經在床上了,而那道金光變成了清晨的陽光。
你覺得胸口悶悶的,看見自己胸前多了倆“饅頭”你趕緊下床去了廁所看看自己的“慧根”還在不在……
“沒了……怎麼沒了啊!”此時舍友走來,“行了,賈鑫別叫了,天天犯病吵死個人了。”
你意識到自己好像穿到日記裏了,自己叫賈鑫還是個女孩子,你跑到宿舍門口,看門牌【201】。
你異常的舉動吸引了舍友,其他舍友都過來冷嘲熱諷,“喲,沒吃藥失憶了呀,還看門牌。”你感覺你扮演的角色就是“不可名狀”,你推測大概背景就是賈鑫因霸淩而死,怨念極重化身“不可名狀”而且賈鑫也有精神疾病。
一股失重感襲來打斷了你的思緒,你緩過神來發現自己回到了宿舍樓,麵前的“不可名狀”也消失了,你內心狂喜,你看了一眼手表,15:59:23,過去了七小時書內外時間流動的速度也不一樣,而且毫無規律可循。
你走進宿舍樓大廳,看見一個女同學照著全身鏡瘋瘋癲癲不停的說:“你是誰?啊,哈哈哈……”此時你想起宿管規則“白天學生有不合理行為,請及時糾正並給予幫助。”你拉住女同學,她轉過身來,嘴角有一塊很紮眼的紅斑,“可能是胎記吧……”你心想,“嗯?不對吧,紅斑在日記裏提到過。”你沒有時間思考,“同學這是怎麼了?”你脫口而出。
“啊,哈哈,你又是誰啊?”女生笑嘻嘻道。
“這不純瘋子嗎。”你暗罵,可是規則又說要給予幫助,一時之間你不知道怎麼做,毫無思緒。
你索性把她帶到了你的單間,你打算先觀察觀察女生再說,你把馬甲裏的日記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女孩突然起來,指著日記本說,“我的日記怎麼在你那,你到底是誰?”說完這話你頓感不妙,你冷靜的仔細的回味著細節:
“第一點,女孩在鏡子前在問你是誰,可以理解為這是對自己身份未知,我對她的了解也隻是停留於她嘴角那紮眼都紅斑上。
第二點,女孩也問我是誰,可以暫且認為是發病狀態。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她為什麼不知道自己是誰,卻能認出來自己的日記本?
如果是我掏出筆記本,她發病恰好結束也解釋不通。就算不知道我叫什麼,也應該會知道我是宿管吧。”
“你又是誰,怎麼證明這本日記是你的?”你淡定的回了一句。
你看女孩從床上站了起來,作勢要把書搶過去,你知道這本日記可能是主線的重要一部分,失去日記可能還要大費周章找回來,甚至有可能直接通關無望。還好你匿眼疾手快把日記搶了回來,看著女孩的眼神越來越詭異,她快步朝你走來,眼白越來越少,眼黑的麵積反而快占據了整個眼球……
你看情勢不妙,急忙打開日記,果然你穿了進去。
你看向窗外,月色高清,藍色的夜空繁星如網狀排列,珍珠般的繁星亮閃著星星點點的光,月亮衝破薄雲,踏著天際,姍姍而行。外麵的月色吸引你出了神……
“賈鑫,我叫你給我洗床單匿聽不見嗎!”
你想罵一句:“啊米諾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知道嗎?哪來的碧池。”可是你的嘴似乎不是你的……確實不是你的。
實際你卻是唯唯諾諾的說:“嗯……”這就是背地裏重拳出擊,實際上唯唯諾諾,忍受欺淩……
你認為這是無法改變的過去,無論怎麼做也不會影響曆史行進的軌跡,自己的動作也隻是在不影響原本曆史軌跡的前提下完成的,自己做的事也是對於原本都軌跡來說也是毫無意義……
你拿著床單走向了廁所,你看見了鏡子趕忙過去照了照也不是臭美,就是單純的認為人物形象可能也是線索的一環。
你看見鏡子中的自己,“你是誰呀?”你脫口而出,根本不受自己控製。你慌了……鏡中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的女孩,隻是嘴角上沒有紅斑……
你讓自己冷靜下來分析人物,紅斑應該就不是胎記了,自己的日記上說是疤,可是什麼傷是這樣的紅疤呢,你仔細回想著,疤的表麵平整,不像是燒傷,硬要說是外傷最多也是嘴角失水,你再次陷入了僵局……
“賈鑫,叫你洗床單你聽不見是吧!”說著室友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