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解藥(1 / 2)

南榮墨匆匆忙忙換上了幹淨的衣服,走出了屋門。隻見傅管家站在正中間“這幾日大家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是時候給各位去做一個身體檢查了,請各位跟我來。”

每位新娘各坐在一個隔間中,麵前是一個透明的薄紗,醫師坐在對麵隔著薄紗給新娘診脈。南榮墨隻見各位新娘皆以診脈結束,可自己遲遲不好,醫師摸著她的脈搏一聲一聲歎息。

“醫師,可是我有什麼問題?”

“姑娘這體質我從未見過,姑娘脈搏微弱似乎中了毒,可姑娘身上一點中毒的表現也不曾有又不像中毒。”

南榮墨急忙裝作很緊張的樣子“那醫師我能拿到什麼令牌?”

隻聽那醫師歎了口氣“哎,姑娘你這身子福禍難料,恕我也無能為力。”

新娘們跪坐在一間屋中等待著結果的到來,隻見一排排整齊的侍女端著一個盤子上麵蓋著黑色的布走到了各自新娘的麵前,傅管家慢慢悠悠的走到了中間“結果已經出來,各位小姐自行查看。”

每個新娘小心翼翼地掀開了盤子上的布,隻聽一個新娘將牌子扔到地上正好扔到了慕容白的麵前臭罵道“木製令牌?這怎麼可能?”

慕容白勝券在握的掀開了布果然拿到了金色令牌,她一臉早有把握的看了看四周尋找南榮墨和黎絲絲的身影,黎絲絲將自己手中的白玉令牌舉在手中晃了晃給慕容白看,二人相視一笑再一同看向南榮墨。南榮墨低下頭看著手中的令牌,是木製令牌,她早就猜到了結果,自己天生特殊的體質換任何一個醫師都會認為她是天生體弱,可宮遠徵卻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同,這也是讓南榮墨感到一絲震驚的地方。

南榮墨調試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雖然與宮遠徵已訂下約定,可他向來陰晴不定,萬一他沒有履行,那麼自己必然死路一條,如今自己最後的生死掌握在宮遠徵的身上。

新娘們根據自己拿到的令牌前後分成兩排站在了大廳之中,宮遠徵看到站在第一排的慕容白冷笑了一下,他接著往後看去,隻看南榮墨站在了最後一排他皺了皺眉看向了一旁的宮尚角“哥,我選的人一定是金色令牌的嗎?”

“你既然這麼問我,想必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我說什麼也都是無用的。”宮尚角笑著看著宮遠徵,不緊不慢的說著。

宮子羽坐在上麵看人都到了便開口道“遠徵,人都已經到了。你可以開始了。”

宮遠徵走到了兩排新娘的中間往後走去,慕容白和黎絲絲期待的望去,可宮遠徵並沒有做回應而是徑直走到後麵,直到走到南榮墨身旁“我要她。”宮遠徵有些任性的說道。

花長老問道“你為何要選擇木製令牌的新娘?這樣的話我們之前做的豈不是毫無意義。”

“可我其他的都不喜歡,我就要她。”

宮子羽眼看花長老就要生氣“遠徵,你不再想清楚一些嗎?”

“不需要了。”宮遠徵快速地回答道,雖然快速可卻又有些漫不經心。

“這....”

雲為衫看宮子羽有些難以抉擇說道“金色令牌的新娘固然是第一人選,可選擇伴侶是遠徵弟弟的終身大事,還是要以遠徵弟弟為主。”

“的確,夫人說的對,這件事我們作為外人無權插手,可我需要再確認一遍,你真的要選擇南榮墨姑娘嗎?”

“當然。”

花長老剛要開口,雪長老拍了拍花長老的肩膀道“遠徵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就隨著他去吧。”

花長老歎了口氣“罷了,你們二人若能互相扶持,彼此依靠也算是好事。”

“那這婚期定在何時?”雪長老轉頭問向宮子羽。

“我會找好先生給他們二人訂個好日子的。”

慕容白站在那裏惡狠狠的盯著南榮墨,南榮墨還沒緩過神就被宮遠徵拉著手腕走到了徵宮,一路上宮遠徵走在前麵腳步很快,她的目光被眼前的背影定格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