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雖然知道徐文爵請自己的根本不是什麼鴻門宴,可吳世恭還是把自己的護衛全部派了出去。而等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吳世恭就從客棧裏租了一輛馬車趕往了鈔庫街。
不過當吳世恭見到客棧的掌櫃知道自己是去鈔庫街的時候,流露出來的那種羨慕眼神,吳世恭還是忍不住有些飄飄然。感覺到是不是自己的疑心病太重了一點呢?
鈔庫街離吳世恭的客棧並不遠。可是當馬車趕到鈔庫街外麵的時候,立刻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給堵住了。而吳世恭的身份也不夠,他也並不能夠趕著馬車進入鈔庫街,所以吳世恭也就下了馬車。在陶辛率領的二十幾名護衛的保護下,向著眉樓走去。
吳世恭一下馬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場麵委實是太不尋常了,鈔庫街實在是太熱鬧了些,來來往往都是車馬人流。
而此處能夠進入鈔庫街的車馬,幾乎看不見陳舊地樣式,都是有很講究的裝飾。車輪車廂,馬匹地鞍轡都能看出來,所有者的身份非富即貴。
透過宅院之間的空地。已經能看到蜿蜒的秦淮河。而在現代,吳世恭也曾經到過南京,印象中的秦淮河就是一條髒兮兮的小河。可現在的可不同,
秦淮河上漂浮地畫舫,路邊的宅院則是風格各有不同。有的雖在鬧市卻顯出幾分清雅,可門口依舊是綠樹成蔭,影影綽綽地看到裏麵的亭台水榭。還有的是富麗堂皇,貴氣十足。看來逾製之類的事情在這裏是不講了。
雖然是在擁擠的人群中,可吳世恭依然在悠閑地欣賞著當時天下最繁華的風月區。人流雖然如梭。聲音雖然嘈雜,不過這影響不到吳世恭。在當年吳世恭在汝寧府城遭受了刺殺以後,身邊的護衛已經對如何保護吳世恭進行過特別的訓練。所以任何人都被相隔在距離吳世恭十步以上的距離。
而鈔庫街上的人,看到吳世恭帶著這麼多的護衛,也知道吳世恭的身份非富即貴,所以也都遠遠地避讓開了吳世恭這行人。
可是吳世恭畢竟不可能在鈔庫街街中央橫衝直撞,所以在不知不覺中,他們這行人也被擠到了路的邊上。
而在前麵的那個樓子門口,正好也有一群人等待著迎接客人呢。在這群人的外圍,也密密麻麻地圍著一排護衛。
吳世恭也沒注意到這情形,他還在觀賞著鈔庫街的風景呢,所以這兩群人就相交了。吳世恭手下的那幫壞小子當然向來是“自己的大人最大!”,他們在河南也是橫衝直撞慣了的,所以見到了自己大人的行走路線,也根本不提醒吳世恭繞道,就這麼去推站在那樓子外圍的護衛,要他們給吳世恭讓出一條道來。
而見到吳世恭這群人橫衝直撞上來,那些護衛也去推吳世恭的護衛,並且他們的嘴裏還“嘰哩咕嚕”地說著一些鳥語,可能的意思也是讓吳世恭他們讓開。
可是雙方這一推,立刻就感到不對了。因為從對方的動作和站位上,他們都感到了對方都是浸滿了鮮血的角色。所以毫不猶豫,雙方的護衛都從自己的身上拔出短刀和鐵棍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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