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剛才,吳世恭才會向李祿說這麼不客氣的話。
吳世恭是不知道,在李祿的心中,他分析的原因竟然和吳世恭他們分析的完全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城牆上的兵丁和壯丁突然又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原來是齊縣令得知了吳世恭他們打退了亂民首次進攻以後,帶領著縣城中的士紳,挑著酒肉,來慰問守城的壯士們了。
可吳世恭卻被這突然的歡呼聲搞得有些莫明其妙。就在這時,那齊縣令來到了吳世恭和李祿的麵前。
齊縣令一捋胡須,高興地向吳世恭和李祿拱手一禮,說道:“祝賀兩位將軍旗開得勝。本官的夫人也親自向你們這些壯士來祝賀了。”
隨著齊縣令的目光,吳世恭看到城牆下,一位麵帶麵紗的女子,身材窈窕,落落大方地向吳世恭和李祿一福。接著,她身邊的丫鬟拿著一個托盤,來到了吳世恭和李祿的跟前。托盤上麵放著兩隻裝滿酒的小酒盅。
吳世恭拱手向齊夫人回禮,接著拿起一隻小酒盅,一口飲盡。放下小酒盅後,接著含笑向齊夫人和齊縣令分別致意了一下。
就在這時,吳世恭的眼角發現李祿手拿著小酒盅,呆呆地看著那齊夫人。吳世恭驚訝地發覺:李祿的眼又直了!?
吳世恭立刻毫不客氣地在李祿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那李祿立刻反應了過來,也漲紅了臉,急匆匆地把酒一口飲盡。
吳世恭對李祿喊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派人到城牆下去割首級去啊!”
李祿連忙安排著城牆上的人拿著繩索,係著他的那十幾名親兵到城牆下去割首級。
齊縣令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對於吳世恭和李祿這倆人,究竟是怎麼分配首級的事,他是毫不關心。
這時候,文貴武賤的作用就體現了出來。隻要守住了這個縣城,無論齊縣令在守縣城的過程中,起沒起到作用,出沒出過力,到了最後,齊縣令這個縣城裏最大的文官,就一定是首功。
齊縣令的心中還想著:“這次如果守住了縣城,我有了功勞,那我升遷知州的事,就幾乎鐵板釘釘了。”
吳世恭和李祿趴在城牆垛口上,看著城下的親兵在割首級。突然,一個親兵對城牆上叫道:“大人,這裏還有一個活口。”
吳世恭和李祿對看了一眼,吳世恭立刻吩咐道:“把那個活口,係上繩索拉上來。”如果能夠從這個活口嘴裏,知道些亂民的情況也是好的。
千辛萬苦地把那個活口拉上了城牆。沒想到那個活口傷得挺重,又經過剛才那麼一折騰,在拉上城牆以後,嘴裏“咕嚕”了兩句,就口吐鮮血,腿一挺,死了!
那活口說臨終遺言的時候,嘴裏都是鮮血,所以話也說的含糊不清。他又是說的當地的河南土話。所以,吳世恭就沒有聽明白他究竟說了些什麼。
經過在一旁的當地壯丁翻譯以後,吳世恭才知道這活口說的是什麼話。他說的大致的意思就是:吳世恭他們用火銃打這些聖靈會的人,那活口認為這不公平。那活口讓吳世恭他們有種就和聖靈會他們真刀真槍的公平決鬥。
吳世恭聽明白以後,對聖靈會的這些愚民是極其鄙視。他的心中想道:“還公平決鬥呢?沒知識的人就是沒知識。”
“我在現代的時候,就是書讀得再少,也知道我們偉大的導師恩格斯曾經說過:‘人和動物的根本區別就是製造並使用工具。’”
“我是人,製造出來火銃,當然就要使用了。這道理,你們這些隻知道公平決鬥的動物怎麼理解得了呢?你們看到過有人會到屠宰場中,脫光衣服,和那些禽啊,獸啊,公平地在泥地中練摔跤的嗎?”
“最為可笑的是,有個傻子民族,竟然把這種理論升華為一種精神。那就是武士道精神。怪不得那個傻子國家被人們稱為禽獸國家,怪不得那個傻子國家的國旗就象個紅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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